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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萧茗悠也会水,水性甚至比花容更好!
&esp;&esp;花容没能躲开,胸口被萧茗悠扎了一下。
&esp;&esp;虽然是在水里,花容还是感觉胸口剧痛,手上不由得松了力道,萧茗悠趁机挣脱,一脚踹开花容,借力浮出水面向岸边游去。
&esp;&esp;花容抓不住萧茗悠,被水流卷走的那一刻突然反应过来。
&esp;&esp;萧茗悠竟然是会武功的!
&esp;&esp;——
&esp;&esp;花容抱着萧茗悠跳下观景台后,所有人都惊呆了,江云骓 发了疯的想要再见一见那个人
&esp;&esp;三年后。
&esp;&esp;漓州。
&esp;&esp;寒露后的一场雨带来了初冬的凛冽,花容自梦中惊醒,胸口隐隐作痛,灌了两大杯凉水才勉强平复下来。
&esp;&esp;她又梦到了江云骓。
&esp;&esp;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梦里江云骓穿着囚衣,受了酷刑浑身是血,不断的问她为什么不回去为他作证。
&esp;&esp;梦的最后,江云骓掐着她的脖子要她死,说她和萧茗悠联起手来故意害他。
&esp;&esp;花容忍不住揉揉脖子,这才确定那只是梦。
&esp;&esp;天已经蒙蒙亮,花容裹上束胸,熟练的把眉毛描浓,穿上男子衣衫,出门去了。
&esp;&esp;她被朝廷通缉了一段时间,之前一直东躲西、藏,直到去年年底才在漓州落脚,用江云骓偷来的身份文书到州府大人府上谋了账房先生的活。
&esp;&esp;这一年无事发生,前些日子花容看中一处小院感觉还挺不错,想要安定下来。
&esp;&esp;漓州在昭陵最南边,地处丘陵,虽然山路崎岖、土地贫瘠,但胜在气候适宜,四季如春,花容挺喜欢这里的。
&esp;&esp;花容出门早,在院门口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徐明才到,一见面,徐明便歉然的说:“大山兄弟,不好意思啊,前日突然来了个人,直接出双倍的钱买下了这个院子。”
&esp;&esp;这个院子虽然是花容先看中的,但毕竟还没交定金,徐明要卖给别人也不算毁约。
&esp;&esp;“没关系,”花容摇头,平静的说,“麻烦你再帮我找一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小院吧。”
&esp;&esp;她在州府是包吃包住的,还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只是她现在要女扮男装,到底不如自己有自己的院子方便。
&esp;&esp;徐明一口应下,花容离开后不久,江云骓便带着随风出现。
&esp;&esp;“公子,官府文书都办妥了。”
&esp;&esp;徐明奉上盖着官印的地契,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忍不住盯着两人打量,突然发现这位穿着一身墨衣的公子袖口处湿漉漉的,像是被血浸湿。
&esp;&esp;“公子,你受伤了?”
&esp;&esp;徐明脱口而出,江云骓眼皮微抬,寒森森的目光刀子一般扎到徐明身上,徐明顿时有种被饿狼盯上的错觉,忙改口说:“我闻错了,瞎说八道呢,请公子恕罪。”
&esp;&esp;江云骓收回目光,径直进屋。
&esp;&esp;随风收了地契,挡在徐明面前说:“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你可以走了。”
&esp;&esp;徐明一想到江云骓的眼神就心慌的很,如蒙大赦。
&esp;&esp;随风进屋,江云骓已脱下外衫,拿出随身带的金创药洒在伤口上。
&esp;&esp;昨晚那些土匪训练有素,堪比军中精锐,他们寡不敌众,江云骓的胳膊被砍了一刀,这会儿皮肉翻飞,狰狞可怖,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