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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次瘟疫只有御医和城中一些大夫知道,普通百姓尚不知情,花容若不是当真回了郴州,绝不会知晓这件事。
&esp;&esp;花容说的有理有据,殷氏不得不思索起来,江云骓突然开口问:“你让谁帮忙送的信?”
&esp;&esp;当时江云飞也被看管起来,寻常人接近不了他,更不会无缘无故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esp;&esp;花容没说话,抬眸看向玉晚。
&esp;&esp;玉晚毫不慌张,茫然的看着花容问:“花容姐姐,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esp;&esp;“当初大少爷曾将自己的私印留给奴婢防身,落水前一日,奴婢把这枚私印交给了玉晚姑娘,后来奴婢回城,请玉晚姑娘拿着这枚私印去找大少爷报信,没多久,杀手就来了,玉晚姑娘可是都忘了?”
&esp;&esp;玉晚噗通一声跪下,无辜的说:“夫人,奴婢没有见过大少爷的私印,更不知道花容姐姐说的这些事,请夫人和大少爷明鉴!”
&esp;&esp;花容对玉晚的反应毫不意外,淡淡的说:“三年前的事,玉晚姑娘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奴婢的清白不重要,奴婢只需要证明三少爷的清白就可以了。”
&esp;&esp;殷氏确实也不想追究花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立刻追问:“你可是还知道些什么?当真能证明我儿的清白?”
&esp;&esp; 她疼,给她看看
&esp;&esp;“奴婢确有办法能证明三少爷的清白,但奴婢有个要求。”
&esp;&esp;花容提出要求,殷氏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真的能做到,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esp;&esp;“奴婢要杀了这位玉晚姑娘!”
&esp;&esp;花容直接开口,说完,屋里陷入死寂。
&esp;&esp;殷氏对花容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没想到她的胆子现在变得这样大,一开口就要杀人。
&esp;&esp;三年前的事花容根本没有证据,玉晚原本是不害怕的,却不想花容回来后行事竟然如此粗暴。
&esp;&esp;玉晚心底慌了一下,连忙说:“花容姐姐,我知道三年前在郴州我对你说了些不敬的话,但那时我也是身不由己,我被人养着就是为了送人的,他们逼我想办法得三少爷的欢心,我要是做不到他们会杀了我的,自从进了府,我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
&esp;&esp;花容淡淡的说:“奴婢要杀她有奴婢的道理,夫人可以慢慢考虑,但最好先把人看守起来,这一路上来杀奴婢的人很多,奴婢好不容易才回来,不想最后死在她手上。”
&esp;&esp;花容说完继续吃饭,殷氏还在犹豫,江云骓突然开口:“来人,把她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esp;&esp;吃完饭,两人一起回执星院。
&esp;&esp;路上,江云骓问:“你不是说你被水冲出很远,根本没有回过郴州吗?”
&esp;&esp;“少爷相信奴婢回去过吗?”
&esp;&esp;花容反问,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信!”
&esp;&esp;他的语气是坚定的,花容却笑了笑,说:“少爷若是真的相信,在漓州就不会对奴婢多番试探了。”
&esp;&esp;江云骓还想说些什么,忠勇伯派人来请,江云骓只好去了祠堂。
&esp;&esp;接下来的时间江云骓都很忙,忙着面圣,忙着去大理寺配合审理,连跟花容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esp;&esp;和他相反的是,花容很清闲。
&esp;&esp;她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要在屋里待着。
&esp;&esp;瀚京的冬天比漓州冷多了,他们回来第二日就下起了雪,屋里即便生着炭火,寒意也还是直往骨缝里钻。
&esp;&esp;三年前受的伤开始犯疼,胸口绞着疼,腰则是刀刮一样的钝痛。
&esp;&esp;花容本想忍着,免得被人说矫情,熬了两天就疼得受不住了。
&esp;&esp;只能出门去找府医。
&esp;&esp;没人限制她的自由,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