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好多事都说不清楚了,她如果真的有办法证明阿骓的清白,也不是不能答应她的条件。”
&esp;&esp;殷氏已经没办法相信花容的话,她只要结果。
&esp;&esp;江云飞并不认同殷氏的说法,冷声道:“这没什么说不清楚的,问一下就知道了。”
&esp;&esp;江云飞直接去了柴房。
&esp;&esp;一个时辰后,江云骓带着随风从外面回来。
&esp;&esp;殷还朝和青龙山土匪勾结的证据很充分,在郴州做的权色交易也无可抵赖,难逃一死,江云骓松了口气,准备回来好好审问玉晚,刚进门就听到管事来报:“三少爷,大少爷一回家就去了柴房,小的听到玉晚姑娘叫得很惨,只怕是……”
&esp;&esp;江云骓眉心微皱,立刻带着随风去到柴房,还没进屋,便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推门进去,江云飞穿着一身甲胄站在玉晚面前,玉晚的右手被他踩在脚下,整只手已经血肉模糊不能看了。
&esp;&esp;“大哥。”
&esp;&esp;江云骓唤了一声,江云飞收回脚,看也没看江云骓,撞开他的肩膀离开。
&esp;&esp;屋里,玉晚面色惨白,身子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不知江云飞还做了什么,玉晚吓得失禁,裙摆都湿了,嘴里不住的嘀咕着什么。
&esp;&esp;江云骓在她面前蹲下,凝神听了会儿才听明白,她说:“她确实来找我了,让我拿着私印去找大少爷,我没去,把这件事告诉了贺俊,杀手是贺俊派去的,我不知道贺俊背后的人是谁,她染上瘟疫是她倒霉,真的不关我的事。”
&esp;&esp;这话和花容之前说的对应上了。
&esp;&esp;江云骓的眸一点点冷下去。
&esp;&esp;执星院里,花容贴着药膏感觉好多了,抱着一只暖炉在看书。
&esp;&esp;她穿了一身杏色袄裙,领口一圈白绒绒的兔毛托着她细长软白的脖颈,她微垂着脑袋,眉眼落在书页上,娴静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