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授受的罪名。
&esp;&esp;“我已经睡下了,等我穿个衣服……”
&esp;&esp;花容松了口,太子却等不了这一会儿,直接踹门。
&esp;&esp;花容惊叫一声,太子带人冲进屋里,宫娥动作迅速的把灯点上。
&esp;&esp;昏黄的光晕瞬间盈了满室,花容的衣裙凌乱的铺在地上,床帐晃动了下,花容坐在帐内,慌乱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几位哥哥为什么要夜闯我的房间?”
&esp;&esp;太子早就派了影卫暗中监视,进屋后虽然没有看到江云骓的衣衫,也认定江云骓还在屋里。
&esp;&esp;屋里能藏人的地方不多,除了衣柜,就是床底和花容的被窝。
&esp;&esp;太子眼底闪过笑意,倒不急着捉奸,慢悠悠的说:“本宫和几位皇弟听说妹妹身子不适,特意带人来看望妹妹,妹妹一直不开门,还言辞闪烁,本宫担心妹妹受人挟持,这才硬闯的。”
&esp;&esp;“灵清就是不慎染了一点儿风寒,和皇叔相比委实算不得什么,灵清本不打算惊扰太子哥哥的,谁知这宫娥竟不听我的,自己擅作主张。”
&esp;&esp;宫娥连忙跪下,无辜的说:“郡主恕罪,是中郎将让奴婢去请御医的。”
&esp;&esp;这话一出,太子立刻追问:“对了,阿骓呢,他奉皇祖母之命贴身保护妹妹么,怎么妹妹生病了他反而不在房中?”
&esp;&esp;“我身子不适,嫌他在屋里太吵,就让他回去休息了,太子哥哥千万莫要因此责怪他。”
&esp;&esp;隔着床帐,众人看不到花容的神情,却能听出她的语气关切,生怕江云骓受罚。
&esp;&esp;太子立刻派人去找江云骓,得到的回复却是屋里没人,江云骓不知所踪。
&esp;&esp;太子听完禀报,眼底的笑意更深,跪在地上的宫娥适时道:“太子殿下,奴婢怀疑中郎将就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