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瑶气得咬牙,压着脾气说:“我旁的不会,厨艺还算将就,回去做一盒桃酥给二哥做赔礼行吗?”
&esp;&esp;“可以,”江云扬松口,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毒害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做的时候小心点,别放些不该放的东西进去。”
&esp;&esp;楼瑶这下是真的生气了,瞪着江云扬说:“我父兄一直教导我要心胸宽广,我绝不会暗中使坏害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sp;&esp;她生的可爱,两颊还有些未散的婴儿肥,这会儿气得脸有些红,愈发的没有气势。
&esp;&esp;江云扬勾了勾唇,笑得意味不明。
&esp;&esp;所以在这小姑娘眼里,他就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esp;&esp;楼瑶说完那番话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esp;&esp;花容斟酌着字句说:“楼姑娘心直口快,方才说那些话并没有恶意,还请二少爷莫要为难她。”
&esp;&esp;“郡主在教我做事?”
&esp;&esp;江云扬反问,语气颇为不善。
&esp;&esp;虽然昭和帝没有定花容的罪,江云扬还是对花容的身份耿耿于怀。
&esp;&esp;花容抿唇没有接话。
&esp;&esp;屋里安静片刻,江云扬再度开口:“郡主府离京兆尹和巡夜司都不远,叛乱刚过,城中巡守很严,贼人冒死而来,却什么都没有偷走,郡主不觉得很奇怪吗?”
&esp;&esp;说这话时,江云扬唇角仍噙着笑,看花容的眼神却充满探究。
&esp;&esp;花容点点头,顺着江云扬的话说:“二少爷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弱女子,无法窥知这件事的全貌,还是等官府抓到贼人再说吧。”
&esp;&esp;花容答的很官方,江云扬笑出声来:“郡主嘴上说着要跟阿骓划清界限,却又借着抓贼这件事制造与阿骓见面的机会,这手段倒是叫我想起了一个人。”
&esp;&esp;江云扬话里带了讥讽,只差说怀疑花容揣着明白装糊涂、贼喊捉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