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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云骓不知道花容之前有没有流过鼻血,这么问是故意诈月清的。
&esp;&esp;月清心头一紧,脸色也很明显的发僵,江云骓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声音冷了下来:“说实话,不然出了事就拿你是问!”
&esp;&esp;月清不敢再隐瞒,把花容最近经常流鼻血的事说出来。
&esp;&esp;“御医也诊不出病因,郡主说她找一位神医开了药,吃完那药就会好起来的,不让奴婢声张。”
&esp;&esp;江云骓的脸一点点沉下来。
&esp;&esp;他不通医术也不懂蛊术,但花容老是流鼻血,身体肯定是出了问题的。
&esp;&esp;得想办法给她治病才行。
&esp;&esp;江云骓没有为难月清,悄无声息的出了郡主府,却在府外看到了江云飞。
&esp;&esp;“大哥。”
&esp;&esp;江云骓唤了一声,心脏有些滞闷。
&esp;&esp;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在深夜偷偷翻墙进郡主府。
&esp;&esp;江云骓腿上的纱布早就被血染透,江云飞看了一眼,沉声提醒:“御医说你的腿伤得很厉害,需要好好卧床静养一段时间。”
&esp;&esp;“我知道,”江云骓点点头,随后说,“她……郡主最近一直在流鼻血,她的身体肯定出问题了,得找大夫好好为她诊治才行……”
&esp;&esp;“阿骓,”江云飞打断,一字一句的说,“如果她的病治不好,我会带她走。”
&esp;&esp;“……”
&esp;&esp;江云骓的拳头骤然握紧!
&esp;&esp; 抱歉,打扰了
&esp;&esp;吃过早饭,花容便让月清把图纸送去铺子里,又叫来周恒和几个少年,检查他们最近读书练字的成果。
&esp;&esp;周恒年纪大些,进步明显比其他人快。
&esp;&esp;“主子刚回来,还是多休息一下吧,我会监督他们好好念书的。”
&esp;&esp;周恒拧着眉,看花容的眼神满是担忧,好像花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esp;&esp;“我没事,”花容淡淡开口,“我准备找人合伙开个镖局,等谈妥后,你就带周逸他们去镖局念书学功夫……”
&esp;&esp;花容还没说完,周恒就跪了下去,急急的说:“我们愿意誓死追随主子,求主子不要赶我们走!”
&esp;&esp;他们在人牙子手里吃够了苦头,好不容易跟着花容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实在不想被赶走。
&esp;&esp;“我不是要赶你们走,”花容把周恒扶起来,“你们年纪还小,郡主府也没有那么多事要做,不如好好学些本事,等你们学成,才好帮我打理铺子。”
&esp;&esp;花容说的很认真,周恒松了口气,随后说:“那让他们去学就好了,主子身边总不能没人保护。”
&esp;&esp;“我会另外雇人保护,你得去镖局帮我管着他们,你刚刚不还说要监督他们好好念书吗?”
&esp;&esp;这几个孩子都很善良,花容会在死前为他们脱籍。
&esp;&esp;他们在镖局既可以读书,又可以习武,虽然没有家人撑腰,日后也能靠自己的本事糊口,月清如果把铺子的买卖做大,还能和他们互相帮扶。
&esp;&esp;花容能为他们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esp;&esp;周恒抿唇,直勾勾的看着花容,半晌执拗的说:“我哪儿也不去,主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esp;&esp;少年说完眼眶有些红,不知是怕去镖局受欺负,还是察觉了什么。
&esp;&esp;花容还想再劝,周逸进屋禀报:“主子,江三少爷来了。”
&esp;&esp;花容眸光微闪,让周恒去准备茶点,起身去到前厅。
&esp;&esp;厅里不止江云骓,还有十来个老者。
&esp;&esp;见到花容,众人纷纷行礼,江云骓看着花容说:“我觉得郡主那日的鼻血流的有些蹊跷,特意带他们来为郡主诊治,万一那些反贼余孽给郡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