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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她小产,两人已经小半年没有亲近过了。
&esp;&esp;卫景洛不曾习武,但每日都在外走动,体魄也不弱,如今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素了这么久,也确实是馋了。
&esp;&esp;卫景洛丝毫没有遮掩欲念,江瑶安也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对视片刻后,江瑶安开口:“我还不想做那样的事,如果夫君忍受不了,我可以同意为夫君纳个妾室,我爹那边夫君不用担心,我可以……”
&esp;&esp;“江瑶安!”
&esp;&esp;卫景洛打断江瑶安,每一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我说过我此生只倾心你一人,我又不是只知道干那种事的禽兽,我可以慢慢等到你愿意,你再故意说这种话,我也是会生气的!”
&esp;&esp;卫景洛是真的很气,说完这番话就拂袖离开。
&esp;&esp;屋里安静下来,江瑶安一个人坐了半晌才让紫绀进来收拾。
&esp;&esp;紫绀见卫景洛离开时气冲冲的,忍不住小声劝慰:“少爷对少夫人一直都很好,京中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少夫人,这次小产并不是少爷的错,少夫人何必故意与少爷置气?”
&esp;&esp;江瑶安的目光空茫茫的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她喃喃道:“我不是在与他置气,我是认真的。”
&esp;&esp;成婚五载却没有子嗣,放在别的世家,都可以理直气壮的休妻了,纳几房贵妾根本算不得什么。
&esp;&esp;在没有怀上那个孩子之前,江瑶安就已经动过这样的念头。
&esp;&esp;她嫁的不是寻常人家,子嗣是必须要有的。
&esp;&esp;紫绀被江瑶安语气里的认真吓了一跳,正想再劝说一番,江瑶安疲倦道:“我想单独待一会儿,你下去吧。”
&esp;&esp;紫绀退下后,江瑶安把梳妆台左边最下面的抽屉打开,拿出一沓银票来。
&esp;&esp;她的嫁妆都存在钱庄,这些是成婚这些年卫景洛和卫家其他人给她的。
&esp;&esp;卫家的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她什么都不缺,他们还是让她多拿些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如今这些钱用来开武馆倒是绰绰有余了。
&esp;&esp; 家法
&esp;&esp;决定背着卫家人开武馆的时候,江瑶安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esp;&esp;这件事会把卫家推到风口浪尖,也会让两家的联姻变得微妙,卫家要如何惩治她都是应该的。
&esp;&esp;去祠堂的路上江瑶安的心情很平静。
&esp;&esp;她的孩子没了,卫景洛这个做父亲的有自己的谋算,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esp;&esp;卫景洛不愿意与她商量,那她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esp;&esp;江瑶安以为祠堂里等着自己的会是一场质问审讯,到了祠堂却发现卫景洛跪在地上,背上已经挨了十来鞭,卫映辰手里拿着鞭子,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esp;&esp;江瑶安一惊,连忙上前挡在卫景洛面前:“爹,您这是做什么?”
&esp;&esp;卫景洛长得很像卫映辰,卫映辰上了年纪蓄起胡须,虽然总是含笑,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esp;&esp;江瑶安很少和这位公爹接触,却也知道他鲜少动怒,今日动了家法,必然是怒火滔天。
&esp;&esp;“让开!”
&esp;&esp;“瑶安,你让开!”
&esp;&esp;卫映辰和卫景洛同时开口,父子俩的声音都很冷,像是在较劲儿。
&esp;&esp;江瑶安不让,只看着卫映辰说:“不知夫君犯了什么错,爹竟然气到要动用家法,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爹至少应该告诉我一下缘由。”
&esp;&esp;卫映辰不可能动手打江瑶安,僵持片刻后,他丢了鞭子,凉凉道:“还剩十二鞭,明晚你自己来领罚。”
&esp;&esp;说完这句话,卫映辰大步离开。
&esp;&esp;江瑶安连忙蹲下来查看卫景洛的伤势。
&esp;&esp;卫映辰用那鞭子是特制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