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教你练功,来这是给你特意用作练习的一套暗器,重量适中,未开刃。用来练习最好不过了。”
方雨羽一脸郁闷的接过一个暗器腰带,上边一排由大到小的飞针,还有两把小飞刀。东西不多,但放到三五个人是没一点问题的。
将暗器腰带绑好后,马瘸子在墙上挂了个拳头大小的布条当做目标。随即就开始指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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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周衍宗到了城里军营驻地后,就立马让人去打听方雨羽他们二人的落脚地。不一会儿去打听的就回来了,将打听到的消息禀报给了周衍宗。周衍宗是个闲不住的人,叫了白野和老车。去客栈找方雨羽去了。
客栈里的二人正练着飞针,只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
“好大的狗胆,敢撞我,你知道我谁吗,你知道家父是谁吗?今天不给小爷我赔礼道歉,就别想出这个门。”一个年轻人的嗓音在楼下响起。
这位年轻公子哥,吃完东西,刚结完账。准备往门外走。被门口的太阳晃了一下眼睛。拿手一挡就往门口走去。刚好撞在进门的白野身上。这白野身材高大壮硕。这时又没来的及换甲。只是把罩甲给脱了,在外面套了个袍子。一下子,白野感觉有什么东西撞了自己一下,定睛一看。一个瘦弱的白衣公子哥正躺在地上,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指着白野。
白野一看撞到人了,赶忙上前将地上的白衣公子哥扶起来。口中跟着解释道:“抱歉抱歉,让公子您受罪了,方才没注意。您看,没伤着吧。没哪儿疼吧。”
白衣公子哥被扶坐下后仔细看了看进门的这三人。一眼就瞧见中间的那个年轻公子,一身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绸缎,但是腰间挂着的玉佩确是价值不菲的好玉佩。顿时心里有了计较。
“哎呀哎呀,我这腰疼的厉害,估计是闪到腰了。赔钱,要赔些汤药费、营养费才行。”白衣公子哥这会儿叉着腰,嘴里不停的叫着。
白野有些懵,方才捂的不是额头吗,这会儿怎么就成了腰了。合着刚刚是在戏弄白野,这会儿又想讹钱。这白野火气一下就起来了,上去就扯着白衣公子的衣领冷冷的说到:“你最好搞清楚到底是头还是腰,不然我帮你一起都疼。”
这时候客栈的掌柜的赶紧出来打圆场:“二位,二位。有话好好说,这位刘公子身子骨弱可经不起白都尉这般折腾。”
显然客栈掌柜的认识双方,这事又发生在自己客栈内,这才出面说和,想让二位罢手言和。
白野见有人出来打圆场,便松开的刘公子的衣领。“哼。”了一声退到周衍宗身后。
刘公子见白野退了,刚刚被抓衣领时的恐惧没有了。心里的贪婪让他有些失去理智。指着周衍宗喊道:“好啊,你竟然纵容你的手下撞人,不给人道歉就算了,还想打人。我要报官,我要告到州府去,我要告到京都府去。今天这事谁也好不了,我这就给家父去信,定要将你们统统抓了。”
白野见刘公子又叫嚣起来,正准备上前收拾他,周衍宗一伸手将其拦下。看着坐在凳子上气急败坏的刘公子。缓缓几步走到跟前问道:“不知道你口中的家父到底是谁。”
“说出来吓死你,家父张二河,鸿胪寺少卿。说了你也不认识。”刘公子一脸不屑的说道。
“哦,原来是张二河啊。”周衍宗哦了一声后,用力扬起右手,“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大厅响起。
“你姓刘,他姓张,你当小孩子忽悠呢。”周衍宗恶狠狠的说道:“在胡说八道,我抽死你。”
刘公子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半晌才缓过来:“你竟然敢打人,你等着,有本事留个名号,我这就写信给我干爹,叫我干爹在圣上面前告你。”
周衍宗这时玩心大发。看着刘公子淡淡的说道:“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雨羽。你尽管去告,怕你就是你养的。”
“你等着,你等着,你们完了,我这就去报官,有本事别走。”刘公子捂着脸,踉踉跄跄的撞开白野往大街上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喊:“有本事别走啊,我这就去叫人。”
客栈掌柜的见刘公子挨一巴掌跑了,顿时一副痛苦的表情对着周衍宗说道:“这位公子,这下麻烦了,这刘公子真的是鸿胪寺少卿张二河的干儿子。”然后就跟周衍宗说起了这收钱认干儿子的张二河。
“我劝公子还是快走吧,别到时候被捕快给为难了,虽然说有白都尉在,但毕竟是张二河的干儿子,县令还是要给个说法的。”掌柜的苦口婆心的劝着。
周衍宗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