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何还要特意告知于我呢?况且,无论您躲藏到何处,我都是无从知晓的呀。”
周衍宗闻听此言,险些被气得一口浊气卡在喉咙处,半天都顺不过来。哎呀!这可真是棘手得很呐,原以为这般言语能够引得他上钩,却未曾料到她竟如此油盐不进。看来,不出绝招怕是难以奏效了。于是乎,周衍宗定了定神,故作镇定地继续言道:“孤寻思着,不如就藏身于此间的真武观内吧。不知方兄意下如何啊?”
只见方雨羽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嗯……倒也未尝不可。只要师父他老人家没有异议,我自然也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啦。要不这样吧,我去帮您寻一身道袍来换上,再将您装扮成一名道士模样。如此一来,您躲藏在此,定然是无人能够察觉得到的。”说罢,还冲着周衍宗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十分机灵的笑容。
此时的周衍宗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恨不能当场发作,但碍于身份和场合,他只得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咬牙切齿地瞪着方雨羽,愤愤不平地吼道:“你莫非当真是在与孤开玩笑不成?”
面对周衍宗的质问,方雨羽却是丝毫不惧,反而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明明是殿下您先跟小道我开起玩笑的呀,怎么这会儿反倒自己急赤白脸起来了呢?”
周衍宗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然后认真说道:“方兄,你知道孤身份的,孤此番前来,就是希望真武观能在将来关键的时候站出来支持孤。”
“早说不就行了,非得跟我绕弯子。说吧,到时候咱真武观能有什么好处。要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活,风险大着呢。”方雨羽一脸轻松的表情看着周衍宗。
“只要助孤登上那宝座,便奉真武观为国教,享皇家香火。如何?”周衍宗盯着方雨羽的眼睛说道。
方雨羽思索片刻后说道:“殿下好算计啊,如今的真武观已经是天下道家魁首了,本就被其他教派的人盯着,更是被那些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将真武观奉为国教,那不是让真武观成为了那些人的靶子。这可是与师父说道江湖不问朝堂的意思相左啊。”
“那依方兄所言,该当如何。”
方雨羽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低头思索着。片刻后回到桌前。双手撑在桌上。看着周衍宗的眼睛说道:“殿下,我真武观本就是修行之地,按理讲不应过多参与朝堂之事。但是我可以,到时候我以真武观弟子的身份辅佐殿下。就不会将真武观牵扯进来。殿下意下如何。”
周衍宗本来就是想将方雨羽拉进来,听方雨羽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此事成了。赶忙表态:“可以,若是方兄肯为孤效力,自然少不了方兄的好处,日后但有所求,孤无不应许。”
“殿下莫急着表态,小道士我还有一事要与殿下说好。”
“方兄请讲。”周衍宗伸手示意方雨羽请便。
方雨羽站直身子,背过去背对着周衍宗说道:“殿下须得等我三年,这三年里,我与师尊有约在先,须在这真武观内跟着师父修行三年。方能放我下山。要是殿下等不起。那就还请自便。”
周衍宗听着这话,沉思片刻后。站起身来。拱手对着方雨羽说道:“方兄请放心,如今还未到那你死我活的时候。父皇如今年轻力壮,段然不会这么快立下储君。我等如今还不至于这么快正式交锋。完全有时间等方兄学成归来,助孤一举功成。”
方雨羽转过身,对着周衍宗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谢殿下体谅,日后方某定为殿下多多效力。”
周衍宗上前握住方雨羽的手。两人看着彼此。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