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些高攀了。那公子还请楼内休息。”
张妈妈抬手往楼内一引:“小鱼儿,赶紧领公子去二楼落座,好茶好水奉上,再上些点心小吃。”
门口柱子边的另一位小娘听张妈妈这么一招呼,赶忙迈着小碎步过来。对着方雨羽施了一个万福。
小鱼儿脆声说道:“小鱼儿给公子请安了,公子还请随我来。”
方雨羽见小鱼儿施礼,忙躬身拱手回礼。“那就劳烦这位小娘子了。还请头前带路。”说完又对着张妈妈拱了拱手,便随着小鱼儿上了台阶。马瘸子也对着张妈妈拱手道别,赶忙跟上。
张妈妈见小鱼儿领二人进了门便又回到街上。见一顶四人大轿子至拐角出来,待轿子到了跟前落下,轿夫压着抬杆,一挑轿帘子。下来个四五十来岁,孔武有力的壮汉。
张妈妈一见来人,脸上顿时就笑开了花。忙上前招呼:“王教头,奴家可把您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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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羽跟着小鱼儿进了这红袖招的大门,来不及打量,就随着小鱼儿的脚步,从大厅边上来到了楼梯口。三人上了二楼。小鱼儿引导着二人找了个视野开阔的看台边的桌子坐下。马瘸子背着木匣子躬身站在方雨羽身后。小鱼儿,又问了方雨羽要什么饮食。
方雨羽二人吃过晚饭出来,此时肚子并不饥饿,便只叫了一壶好点的茶水。三个小吃食。小鱼儿记下后,便去楼下通知伙计去了。
待小鱼儿走后,方雨羽这才细细打量起这楼中布局。
一楼是一个偌大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个方形的舞台。舞台后面上正对着门的上二楼的楼梯。楼梯分两侧上下。舞台与楼梯间隔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屏风,恰好将楼梯与舞台隔开。与大门口进门位置的屏风遥遥相对。让楼外的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大厅两侧和舞台的正前方,放着几张桌子。不少客人落座其中。三五个伙计小厮,搭着抹布,端着酒水吃食穿行其间。
楼内的柱子上,一个个明晃晃的灯笼正照亮着整个大厅。过道边也放着烛台架子。架子上放着铜镜,将蜡烛的光线反射到大厅舞台上。
正当方雨羽还在四下打量时,小鱼儿领着个估计过来,伙计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只茶壶。四个小吃食。一块小牌子。
小鱼儿将伙计托盘里的茶水和吃食一一摆上桌子,又开口向方雨羽说道:“公子第一次来我们红袖招,是我们红袖招的福气,这小零嘴算是我们楼里的一点小心意,还是公子往后常来。奴家与诸位姐姐在这里先行谢过公子。”随手又将小牌子挂到这个看台的柱子上提示后面的客人这里已经有人入坐了。
小鱼儿摆好茶水吃食,站到一旁给方雨羽介绍起今日表演的曲目来。
原来这红袖招并非是那寻常青楼。这红袖招原本是临江城一烟花青楼,做的也是那些苦命女子的皮肉生意。后来被百花堂暗中收购,将原来的那些苦命的女子要么给了些银钱让其自谋生路,又或是留在楼里学习技艺。为楼里做事。然后从京都府派了新的管事和教司来训练了一批新的大家。经过半年的时间,红袖招重新开业。成了达官贵人的销金窟,温柔乡。楼内各色清倌人才艺无双。或舞蹈,或唱曲。或琴艺,或管乐。
更有那楼里百花榜上坐镇此楼的三朵名花。琴画双绝的玉兰小娘,掌中胡璇的茉莉仙子,天籁之音的荷花姑娘。个顶个的好看,宛若画中仙子,相貌出众。身段纤细。肤如白雪。只是这三朵名花平日里并不接客,也不轻易献艺。需的是贵客登楼。或是豪客一掷千金方。能有上到三楼的机会得见一面。而且夜不过宿。规矩极严。
那张妈妈也知道,这三朵名花名义上是红袖招的人,但实际上,张妈妈却还要听这三人的安排。毕竟这是百花堂下来镇楼的。说白了张妈妈不过是这红袖招的掌柜。而这三朵名花却是红袖招大东家的耳目跟口舌。
在往后的时间里,红袖招可谓是声名远扬、如日中天!其名气之大,仿佛一阵春风吹遍了大街小巷,引得南来北往的商旅和出手阔绰的豪客纷纷慕名而来。这些人或是为了一探此处的神秘风情,或是想要享受那独特的服务与氛围。
不仅如此,就连那些位高权重的达官贵人们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接踵而至。他们或身着华丽锦袍,或乘坐豪华马车,带着侍从家仆,浩浩荡荡地涌入这座名楼。
而“红袖招”之所以能吸引这么多人,除了其奢华的装饰和周到的服务外,更重要的是楼中的女子们个个都拥有非凡的才学。她们熟读诗书经典,精通琴棋书画,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