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是她的名字，惊恐的表情里，有了一丝丝的窃喜。
“你喝多了！”
程锦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摸了一下秦羽的脸，触手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感觉手指都有些颤抖。
“别离开我！”
秦羽嘴里不断说出来虎狼之词，程锦吓坏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当朝太子居然是个有断臂之情的人，想必一定会影响他的仕途。
“喝多了你！”
程锦挣扎着站了起来，心里居然想到了扶摇，如果事情真的如此发展，扶摇该怎么办?她没办法对扶摇不好，更没有办法去让秦羽越陷越深。
程锦脑子里很乱，来不及想太多，直接慌乱的跑了出去。
门口的守卫看到程锦出来了，而且面色绯红，满脸疑问的盯着程锦看。
“太子已经睡下了，无需打扰！”
守卫听到这话，赶紧唯唯诺诺的点头。
回到营帐，程锦躺在榻上，看着营帐的顶棚，一时间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她现在进退两难，不能够对不起任何人，又要背负着家国仇恨，她不能再伤害扶摇了，不管怎样，她都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早晨用膳的时候，程锦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羽，但是她一定不会再过多的给秦羽好脸色，否则这件事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秦羽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只记得守卫说是程锦把他送回去的。
“过来吃饭！”
秦羽兴高采烈的看着程锦，他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小了不少。
“我坐这边就好了。”
程锦故意拉开距离，这让秦羽心里有些不安的感觉，难不成昨天夜里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惹得程锦不开心了。
这顿饭吃的秦羽味同嚼蜡，时不时的会抬起头看看程锦，但是对方似乎表现得很冷，全程都没有看他一眼。
“报！”
前来通报的士兵打乱了秦羽的思路。
“匈奴大军已经抵达城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