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时萧珺蓁也回来了,进屋没说话到桌前灌了一杯水,坐在桌前缓气。
许江舟又给她倒了杯水,喝完她才开始说话。
“那柜子应当是嫁妆,随着新娘子被带到了此处,自然刻着她的姓。”
“谁的姓?越蓉?”
许江舟瞪大了眼睛,但手已经热乎了,还不忘去给祁洵暖手。
越不是常见的姓,且这山庄内此时就有个越姓的人。
“越蓉嫁给了白松澜,那为何死的是贺嫦?”
“因为白松澜休妻再娶,很难猜么?”
许江舟想摸摸鼻子缓解尴尬,却被祁洵抢先一步用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尖。
惹得萧珺蓁和陆江澈一度不满,陆江澈扬言再秀就拱(滚)出去。
她跟着越蓉,后者左拐右拐到了祠堂,对庄上路径的熟悉全然不像是昨日才上山。
越蓉站在白松澜的牌位前,拿出了一块红色的布,点燃了。
萧珺蓁往前几步才看清,那是娶亲的文书。
火光映着她的脸,有悲伤但更多的释然般的笑。
但这些也只能算是不堪回首的往事,跟杀妻案没有联系,跟今日的真相也没关系。
祁洵原本低着头捏着许江舟的手指,忽地抬眸道:“我们还忘记了一个人。”
陆江澈也在冥思苦想,“谁?”
“疯子。”
许江舟对上祁洵得意的笑,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陆江澈嘬了一下牙花子,心想自己就多余问。
让一个已经失智的人当证人,不算是个好办法,但起码可以先知道他是谁。
庄上的老仆人,肯定是个知情人,白云英没杀他而是囚禁,那他一定还有用处。
盘算挺好,但真的再回到那间柴房几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的人,许江舟心里有了个主意,或者说是个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