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户,原本温暖的屋子有了冷气的介入,骤然冷了几分,她靠在窗边眼睛瞄着白云英。
“既修了仙道,自然要管世间不平之事,你父亲的确该死,但你兄长嫂子,孩子何辜?”
白云英不气反笑,可笑着笑着脸就冷了下来,眼神也有些阴郁。
“何辜?”
她冷哼一声,长长抒了一口气。
“那越蓉又何辜?贺嫦和白松澜这对奸夫淫夫,她为了当上正妻,竟,竟找了个男人来毁越蓉名声。
白松澜借此由头,休了她。”
许江舟在一旁问道:“那男人是郝良?”
“是,是我们以贺嫦的名义叫他来的。
他是赌徒,知道贺嫦已死还敢来,他以为我和白松澜他们是一伙的,想借此敲诈我一笔,呵,他也是穷疯了。”
陆江澈抿了口茶,道:“所以白正宏和贺嫦真的有奸情?”
白云英摇了摇头,眸子明亮,没有丝毫胆怯看着陆江澈。
“谁叫他名声太好,我只是让下人说了几句闲话,白松澜就信了。”
“朱闽的死与你们无关?”
听见许江舟的话,她又转头看向许江舟,此时的白云英和第一次见面时别无二样,神色也没有丝毫改变。
应该在她心里这并不是件错事吧。
“无关,是郝良想谋财,失手杀死了他。”
白云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竹筒倒豆子说个清楚。
四年前之事就如方才所说那样,白松澜与贺嫦共谋,以通奸之名休了越蓉,吞了她的嫁妆。
越蓉娘家将她拒之门外,母亲为此上吊自尽,越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因此身败名裂。
彼时白云英早已长大成人,只等时机为母报仇。
于是便有了这一出离间计,并大获全胜。
杀死郝良是她们的最后一步,当年郝良做完诬陷越蓉偷情之事后便销声匿迹。
她们知道白松澜给了他一大笔钱,就算他挥霍无度也足够花一段时日。
但也就是这段日子,让白云英和越蓉失去了他的消息。
直到一个月前,郝良在临县现身,白云英便给他写去了信,约他到嘉草山庄。
至此最后一个仇人死去,二人大仇得报。
白云英说完的同时,流华来禀报说官府的人已经到了。
三人齐齐把目光看向了那位正义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