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眼神一变,明显显得有些警觉。尤其是当夜凌开口询问如此敏感的问题时,侍卫的态度变得更加谨慎。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夜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高傲:“虽然我们的王非常欣赏你,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有权利随便知道我们鹰族的各项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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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的眉头微微挑起,眼中闪过一丝锋锐的光芒。她早已感受到侍卫话中的深意。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威压:“什么意思?”
侍卫脸上的表情愈发高傲,甚至露出了些许挑衅的意味:“意思就是,无可奉告。”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夜凌,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轻盈的脚步声,祭司的身影逐渐走近。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身上那种淡淡的威严气质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固。夜凌从这人的穿着认出他应该是鹰族的祭司。
祭司从远处看到了夜凌,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笑意。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夜凌身旁,双手微微一拢,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弧度:“夜队长,恕我们鹰族未能及时招待,实在是失礼了。请问,您此行有何事?”
夜凌看着祭司那张一如既往的面带微笑的脸,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她知道,这个笑容背后可能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心思,或许祭司们的虚伪已经深深根植于她的骨髓里。但眼下,夜凌也没有多加纠结,她毫不客气地重复了自己刚才问过的问题:“时叶将军在哪里?”
祭司的笑容依旧,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但眼中隐隐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她轻轻点头,眼神转向侍卫:“你先退下。”
侍卫被祭司的一句话命令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依然不敢违抗,只能恭敬地行礼,然后转身离开,远远站在一旁。
“时叶将军,近日受了重伤,如今正在我们的祭坛内休息,夜队长若有要事,可以先对我说,我会先代为处理。”
夜凌听后,不禁蹙了蹙眉。她的思绪一时未能跟上对方的节奏,出于惯性,她脱口而出:“是什么事!”
大祭司低垂的眼睑似乎闪过一丝不安,他缓缓开口,语气却仍旧平稳:“夜队长不必太过担心,时将军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休养几日便能恢复。此事我们已经查明,是调和者所为!他们派人偷袭了时将军,且以多欺少,实在是有悖道义与合作原则!”
又是调和者!?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似乎夜凌越是站在理性的角度去分析,越是得不到结果。爷爷的很多命令和计划在夜凌看起来就很像随心所欲,乱无章法的临时决定。
夜凌微微握了握拳,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顿了顿,对着面前的大祭司拱了拱手,行了礼数,目送他离开。她深吸一口气,迅速转身离去,但心中的疑惑依旧挥之不去。
说来也怪,在回去的路上,夜凌又遇到了那个姐姐的手下,她此时已经拿起了地上的那把剑,不变的是她那还是很离谱的精神状态,好像更疯癫了。
她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着刚才夜凌见到的那把剑。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静与镇定。反而,她的眼中弥漫着一种疯狂的光芒,整个人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气息。
出于对姐姐的担忧,她没多想便迅速向她靠近。
当夜凌靠近时,无名突然猛地回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那笑容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她已不再是那个温柔而理智的无名,而是被某种力量完全占据的存在。她的眼神变得无比空洞,眼中映照的只有疯狂与扭曲。
“夜凌?”无名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中传来,低沉而沙哑。她的嘴角勾起那抹冷笑,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在讽刺夜凌的迟疑。
:()黑暗!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