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都拿了。昨天回来太累了,直接就睡着了,还没细数呢。”
“都拿了?你挺狠啊!”李仲维笑道。他根本没想到林颜说的这个都拿了到底是多少,反正她能一个人搬回来,肯定是有限,或者都是银票,总之拿起来方便的。
“估计他今天起来看见得气死了。”李仲维都忍不住有些同情县令大人了。
“确实。够让他吐血的。”林颜赞同的点头。自己可是银子粮食都拿走了,还有柴火炭,主打的就是一个让县令大人与民共苦。
“不过这也是他活该,我跟你说,你不知道他捞了多少钱,这人平日里肯定也是鱼肉百姓。我还找一本他贿赂官员的名册。”林颜冲李仲维抱怨。
“师叔,师叔,你看这个案例!我一直没有好办法治愈……”余定信从本子里抬起头,就问李仲维问题。
李仲维听一听,两个人就商讨起来。
林颜坐在一边跟着听,偶尔还提点问题。
“够了,你还有完没完,回去问你爹!”到了中午吃饭,余定信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沉浸在医术里不能自拔。
李仲维推他一把,嫌弃极了。
“我爹他和您的意见常常不一样,我觉得各有优势!”余定信点评道。
没看见李仲维盯着他阴恻恻的眼神。
“你说什么。”
“呃。”余定信虽然是个医痴,但跟着家里做生意,也不是个傻的,此刻哪会意识不到李仲维的表情。
“师叔,你用药总是特别简洁,直击要害,我爹就不太行。”余定信马上开始夸。
“哼。自然,谁像他那么啰嗦,等他治好病,人都要死了。”
林颜美滋滋的看戏,看来余家的老太爷在医术上和李仲维意见不合啊,按理说这俩人师出同门,不应该啊。
话说,自己要有余定信这么好学,李仲维得流一把热泪啊!可是,自己还是不忍心让他太辛苦。
“嗯,我真是太好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