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
还有这请帖……订制后傅青隐都还没来得及看。
茅老爷子也不是真要吃喜糖,收了请帖,笑吟吟道:“说起画被毁,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旧事。”
“当年我和老姜大学时候一起画画,我灵感一来,挥笔作画,一口气就画成了一幅画。”
“当时时间仓促,得赶着回去,我就在旁边用吹风机吹画,谁知道老姜离得近,我不小心把他的画给吹干了点角。”
“这可让他抓住了我的小辫子!非得让我画十幅画赔给他。”
大家听到上一辈的趣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氛围瞬间缓和了许多。
茅老爷子还在说:“我说打劫的都没这么狠的!”
“他脸皮厚,说就算骂他打劫,他也要我赔。”
风桃最爱听这种八卦消息,忍不住追问道:“后来呢?您赔了吗?”
茅老爷子笑道:“赔了!”
傅青隐也跟着笑了:“老师的画室里收藏着十幅民国地主为主题的周扒皮画像,难道是茅老师您画的?”
茅老爷子笑的乐不可支,手指一点,“对,就是那十幅画!他竟然也敢拿出来给你们看?!”
傅青隐莞尔,“这倒没有。”
“这十幅画老师收藏在库房里,是有次我收拾东西不小心看到。”
“我当时觉得作品很好,但上面又没有作者署名,心里就有几分好奇,就专门问了老师。谁知道老师看到,嘀咕了不好半天,就不肯告诉我是谁画的。”
“这下可破案了!”茅老爷子难得露出几分老顽童模样,嘲笑道:“他那是不好意思说!”
“别看他在我们面前死缠烂打,其实在小辈面前可好面子了!”
傅青隐笑道:“还真是这么回事!”
只能说两个老爷子不愧是最了解对方的死对头了。
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飞快。
傅青隐和宋政几个和茅老爷子告辞,离开了会议室。
一出门,傅青隐就拉着宋政:“我们聊聊?”
陈允谦笑道:“那正好,我去和几个朋友打个招呼。”
风桃看到宋政,浑身上下都写着个怂字,连忙道:“我去楼下找宋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