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
今天的她,完全没了昨天的大胆。
宋政黑沉的眸光内情绪翻涌,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在她肩头摩挲,一点点往下。
傅青隐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被细细密密的蚂蚁在噬咬着。
从肩头痒到心脏肺腑。
傅青隐有时候觉得,宋政才是那个勾人的妖精!
他俯身,将她全部圈在怀里,嗓音沉沉浮浮,“别急,小红花还没给你呢。”
冰冰凉凉的印章一落,在白雪般的肌肤上落下一道朱砂红的印记。
好似红梅落白雪,红的勾魂、白的刺目……
印章底下的图案,是十六岁的傅青隐一笔一划拿着刻刀刻下来的。
傅青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印章会被这样用在自己身上!
她埋头在宋政胸口,不想让宋政看到自己的表情。
却不知,头顶的男人眼神也瞬间暗沉失控。
隐约间,落在印章的位置被温热覆盖,傅青隐微微一颤,安静乖巧的抱住宋政的肩膀。
她轻声呼唤道:“阿政……我、我们明天还要去看爷爷呢。”
“嗯。”
肩头落下一个漫不经心的嗯字。
像是撒旦蛊惑人心时的模样,引人沉沦迷失。
男人依旧不紧不慢。
冰冰凉凉的印章触感从肩头到腰腹,压制着汹涌的热意。
可星星点点的感受,也不过是饮鸩止渴,最终只会带来更为铺天盖地的浪潮。
天光将亮时,傅青隐靠在宋政肩头沉沉睡着。
两人的手十指相扣,指尖的婚戒散发着淡淡幽光,好似比白日更为璀璨。
第二天醒来时,傅青隐坐在床上缓了半个小时。
落地时,腿都是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
她终于知道昨晚的宋政是在实话实说。
他前天确实已经很克制了……对比起昨晚。
正巧宋政推开门,衣冠整齐的进来。
他面上一派沉稳,因为穿了衬衣马甲,鼻尖架了副银框眼镜,显得更为儒雅矜贵。
任谁看到现在的他,都想不到他昨晚做的坏事……
傅青隐心里暗暗诽谤:“闷骚老男人!”
宋政从容走近,在她身边坐下,语气淡然:“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漆黑深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显得格外认真。
傅青隐:“还好……”
宋政扶了扶鼻尖的眼镜,一针见血道:“腿软?”
傅青隐不争气的红了脸。
她轻声问道:“我问你话,你不许避开、不许糊弄。”
宋政:“都听宋太太的。”
傅青隐更加不争气的对宋政心软了。
她犹豫片刻,还是支棱了起来,“宋政,你是不是因为昨天那个学生的话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