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克制温柔。
傅青隐来宋家老宅后,一直住在青园。
她在宋家的熟人,也就宋轻云一个,现在又多了个宋轻雾。
为了招待两位客人,她还特意收拾了下屋子。
让宋政拿出茶来泡,她跑到院子里拿着剪刀剪了不少花来插瓶。
傅青隐:“江南的冬天比京城好多了,花都开的这么好。”
“京城这会走在大街上,光秃秃的一片。”
宋政坐在椅子上从容洗着茶具,淡声道:“那以后冬天,我们都来江南过?”
傅青隐犹豫了片刻。
宋政看穿她在想些什么:“今年铺上地暖,明年就不冷了。”
傅青隐:“……我怕你热。”
宋政挑眉,沉声道:“那就铺一半地暖?”
傅青隐被他逗笑,轻声道:“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出馊主意?!”
宋政本人沉敛稳重,但从他嘴里出来的笑话,总有种一本正经搞笑的感觉。
刚好傅青隐笑点低,总是能被他逗到。
宋政淡然道:“不能。”
“我得配合宋太太。”
傅青隐失笑。
傅青隐:“剪下的花有点多,我想再插个花送给爷爷,爷爷看着应该也会开心。”
宋政想了想,“我去库房找两个花瓶过来。”
“要颜色淡一点的。”
等宋政出来,傅青隐已经插好一个花瓶了,淡雅鹅黄的颜色簇拥在一起,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明亮了起来。
黄牡丹明媚、跳舞兰淡雅,好似一抹鹅黄春意映入眼帘,生机勃勃。
宋政:“你学过插花?”
傅青隐点头,倒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小时候奶奶偶尔会玩一玩陶冶情操,后来回到傅家,傅闻声还特意给我报了插花课,说这些是成为名媛必须会的。”
以前傅青隐心里恨傅闻声。
自从她独立后,所有被傅闻声强迫学的东西都被她抛弃。
今天她能淡然的坐在房间里插花,某种方面来说,也是在和过去的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