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个事实,谢青洛却莫名的心虚。
“比如殿下最近,就有些懈怠了。”
谢青洛轻咳几声,却感觉自己懈怠还是有原因的。
自从年前跟着郑子璋练习伤了手,自己就什么也不练了。
直到现在,也得是偷懒了一二十天了。
“那这不是我的错好吧,过年这般热闹,我也没法沉下心去练的。”
谢青洛露出个笑来,长腿还蹭蹭赵翎的腰。
赵翎不舍得说小殿下,只得鞭策自己。
“那臣以后带着您练,好不好?”
谢青洛点头,一边依依不舍地从小赵侍卫的怀里爬出来,一边应了一声“好”。
主要是有些时候想起身动动,但总会被什么东西绊住手脚。
比如一本没看完的闲书啊,正在练的字呀……
其实就是不想动好吧。
赵翎看看自己怀里空了一块,也有些不舍。
但见小殿下又笑眯眯靠在自己身后的软垫上,又觉得小殿下舒服就好。
想起管家才给自己送来,自己还没见到实物的短刀,赵翎却是认真想着,到时候再教教小殿下刀法。
虽然自己不会让小殿下陷于险境,但是防备几分,也有必要。
哪怕只教一招也好。
赵翎下了决定。
谢青洛却还拿过手中的闲书,看的津津有味的,显然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多练些东西了。
……
那把短刀,在赵翎当晚回去,又亲手打磨了一遍之后,在十五的前一日,被赵翎亲手送给了他的殿下。
这礼物送的突兀。
谢青洛收到礼物时,也有些茫然。
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并且已经在心底给这把短刀下了“定情信物”的概念。
谢青洛小心翼翼地拔出短刀,只见锋刃雪白,刀光凛凛。
分明是未见过血的刀,却无端有丝杀意。
见此,谢青洛禁不住眼眸微闪。
显然,这把小赵侍卫送的短刀,是非常非常得他意的。
刀柄下方刻了“白云深”二字,字迹清俊却有风骨,可以看出刻字人气力极大,中间竟是一笔未断,一气呵成。
显然,这是这把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