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莫名其妙的。
但是好友既然说到了,便必然有他的意思,谢青洛顺着释时松提到的“父亲母亲”“刚出生”“招婿入赘”往下想。
心底猛然一惊。
莫非……这夫人便是时松的母亲?
当年那场大病,便是这夫人未婚身孕有了时松?
谢青洛试探的视线直直看向自家好友,只见释时松点了点头,言道。
“殿下聪慧。”
谢青洛小指微微的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般看来,他反而是触及到了好友的伤心事……
谢青洛有些惴惴的,眼神也带了微的躲闪,片刻后却抬头,面色带了深深的愧疚,郑重道。
“时松,是我失了分寸。”
是我不该把你逼到这般境地,不该让你把伤心事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释时松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我知殿下如今身份尊贵,想得多些,也是应该的,我不曾怪您。”
“况且这些已是陈年旧事,没什么不能说的。”
释时松看了眼谢青洛身边的佩刀侍卫,却是颔首言道,“殿下,时松有事单独与您说,可让这位大人先下去?”
谢青洛犹豫一会儿,清凌凌的眼中带着乞求,昂头询问赵翎的意见。
他是不害怕赵翎听见的,但是时松不知他与赵翎的关系,有些话必然会有所顾忌。
手还搭在刀柄上的赵翎看着自家殿下,心中担忧殿下的安全,但是看着暗暗拉住自己衣角的手,还是颔首退下了。
殿下藏了刀,该是无事的。
看着谢青洛身边的侍卫都要三催四请才能离开,释时松担忧自己好友的心更重了。
身为王爷,身边的侍卫都指使不了,这在宫中还怎么待下去?
“殿下,我与你在信中说的事,殿下可考虑过?”
谢青洛未曾想到,自己把好友问了一番,结果反过来好友却在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