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微微发抖。
不知是紧张,还是见到老友的激动。
“倒是麻烦时松了,冬日严寒,还让时松来一趟。”
谢青洛不好意思的笑笑,露出两边的小酒窝,言语之间略带歉意。
释时松同样微笑,落下一字。
“殿下言重,马车暖和,官道又平坦,未曾有半分不适。”
谢青洛笑出声来.
然后忽地低头,看向棋盘,懊悔道。
“啊,我输了,时松你已经连成四颗棋子了。”
释时松沉稳点头,实则上扬的嘴角压不住笑意。
“殿下的五子棋,还是下的不好。”
谢青洛轻啧一声,辩解道。
“这哪是我下的不好,分明是时松你每次都设了圈套等我钻进去。”
两人神态郑重地下了盘五子棋,又打趣一番,倒是把原先凝重地气氛给缓和了下来。
赵翎在一旁默然,这般严肃的对局,竟然下的是玩闹般的五子棋吗?
他当时见殿下起手便觉得不对,这下棋直接往天元下,倒也是心高气傲,胆子大得很。
奈何一看殿下的好友把棋子下到殿下一旁,赵翎立刻便反应过来。
五子棋啊。
谢青洛与释时松回忆往昔,竟是说起来小时候的事不停了。
他笑话释时松的年少老成,故作成熟,释时松笑谢青洛的沉重心思,每次去见他都哭丧着脸,不知道在伤心什么。
互相辩解一会儿,发现他们两人都彼此彼此,没什么好解释的。
于是谢青洛叹了口气,只得把话题转移到了如今的事上边。
“时松,我想问你一句,你说实话,可否?”
释时松看着面前如今已成了王爷之尊的好友,轻叹了口气,声音依然低沉温润。
“殿下请说,时松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青洛斟酌了语言半天,同时给了身边的小赵侍卫一个随时动手的眼神,便深呼一口气,问道。
“时松,你到底为何会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