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荷花开了,今年的莲蓬好像比往年更多了。”
她见李斯年不理她,凑过去看李斯年写的什么,见字刚劲有力,矫若惊龙,她夸赞道:“阿鹭写的真好。”
她说着随手抽出一张,李斯年看到那张神情慌张,伸手想要夺回来,可手快不比嘴快,萧墨姝念道:“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她一愣又继续往下读道“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念完这首诗,她笑道:“阿鹭这是在想我?”
李斯年道:“我还在生气。”
萧墨姝看着脸通红的李斯年,心想他从来都没有变过,说不定直接撩她的时候,背地里害羞死了。
她牵起李斯年的手覆上她的肚子,“你还从来没有摸过他吧,他很听话不吵不闹,前些天踢了我一脚,见我疼着了,这几天也就只微微动动。”
说着还真动了一下,李斯年脸上的愁云短暂的揭开,萧墨姝又说道:“大夫说他很健康。”
“那你呢?”李斯年问道。
“我……”萧墨姝犹豫,“没事”,李斯年握住萧墨姝的手像握住珍宝一样,太紧怕碎,太松怕丢。
他说道:“如果你有事,他们的人头可就不保了。”
萧墨姝没想到李斯年会这么说,“阿鹭,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
“你又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会这么做。”李斯年加重了一点点力气,
萧墨姝被他说的有些晕,“你不会的,阿鹭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
做太守的这些年,雪城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就连街边的乞丐都有收容所,李斯年还经常用自己的私钱用来施粥,比她爹爹在位时好太多,萧墨姝不得不承认。
“阿鹭,你不是答应过我带我去海边抓鱼虾,现在还作不作数?”萧墨姝话题一转。
李斯年点点头,“自然作数,可你……”
萧墨姝活动起身体,“你看,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