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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是什么?”赵松青道。
“我是……”黄琴清想了想,“我是一只黄鹂鸟,在你的树枝上唱歌。”
赵松青笑着不语,眼里柔情似水。
月光下,有一棵大松树,一只黄鹂鸟,那只黄鹂鸟在叽叽喳喳的唱着歌给大松树解闷,大树茂盛的枝丫给它提供栖息地,一树一鸟就这么快快乐乐的过着日子。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黄琴清睡了一个好觉,身体轻松了不少,她用发顶蹭了蹭赵松青的起伏的胸膛。
赵松青喉结微动,“痒……”
黄琴清停住动作,抬起头看着他,他下巴上长出了一点青茬。
赵松青像往常一样,低下头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
“哈哈哈,阿青你醒了?”黄琴清道。
赵松青没有睁开眼睛,只懒懒回答了声“嗯。”
“你不上班吗?”黄琴清问道。
“我一会就起床。”赵松青头埋在她的颈间。
下巴上的胡茬仿佛点到了黄琴清的笑穴,“好痒啊。”
赵松青不做声,在她颈间闭着眼,又过了一会,黄琴清道:“真的要上班了哦。”
“嗯。”赵松青这才睁开眼睛。
“昨天辛苦了。”黄琴清抚摸着他的脸。
“所以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赵松青捏了捏她的脸起身。
“嗯,我会的。”黄琴清也跟着起来。
赵松青穿好昨天的衣服,黄琴清看着他一丝不苟的衬衣被她弄的皱皱的,心里过意不去。
“我把外套穿着就看不见了,公司休息室里有备用的,不用担心我穿脏衣服。”赵松青摸了摸她的头急忙解释道。
“我让刘妈给你把脏衣服带回去再带点干净衣服过来,你昨天穿的那身衣服呢?”赵松青问道。
黄琴清一醒来就穿着病号服,昨天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她有一种被人看光了的羞涩和尴尬,内心苦涩呐喊:“谁给我换的啊!”
黄琴清赶紧在病房内扫视一圈,她才不想让赵松青看到那身带血迹的衣服,可赵松青先她一步在角落看到那件衣服,他拿起来。
黄琴清心里暗暗祈祷不要看见,但一件白色的衣服怎么可能不会看见污渍,她看见赵松青死死地盯住那一块地方,眼睛中情绪复杂,伤心,自责,心疼。
黄琴清走过去抢过那条裙子,“它不等穿了,我丢了吧。”
刚转身,赵松青就从背后抱住她,“阿青,你好好对我,不要自责了。”
“对不起,对不起。”赵松青声音带着哭腔。
“流了那么多血,很疼吧。”赵松青说道。
黄琴清没有问答。
“阿清,你不要这么快原谅我,我不值得,我还不够好,我每次犯错不要这么快原谅我。”赵松青道。
黄琴清故作轻松,“你也知道我很好啊,那就对我好点,再好点,我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你都给我摘下来。”
“好……”赵松青道。
黄琴清转过身看见赵松青眼睛猩红,眼睛含着泪,他因为她哭了。
“上班去吧,别迟到了。”黄琴清道。
赵松青道:“好。”
他不舍的拉开门,“等会。”黄琴清在他身后说道。
他转身,黄琴清一个飞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这个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