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能喝了。”刘妈说。
不久家庭医生来了,给黄琴清检查了一下,打上了针。
黄琴清一觉睡到下午,她的鼻子塞的受不了,使劲吸着都通不了气,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赵松青被吵醒,“醒了。”
正在和鼻子做斗争的黄琴清才发现赵松青也在这,“温度已经退下去了,我去给你盛碗粥。”
黄琴清没有说话,她还是觉得全身酸酸无力,不太舒服。
赵松青端了碗粥来,坐在床边,舀起半勺,吹了吹,喂到黄琴清嘴边,“吃吧。”
黄琴清没有吃他喂过来的,她端过赵松青手中的碗,自己小口小口地吃着。
不用多想,赵松青就知道她生气了,气自己昨天没有陪她过生日。
“阿清,昨天宴会我实在是抽不开身,结束时已经十二点过了。”赵松青道。
“不要紧。”黄琴清说。
“抱歉,宴会结束后,我还有一个国际会议。”赵松青道。
黄琴清点点头,现在什么理由她都能接受了,只是他不该昨天都没有一通电话对她说:“抱歉,我今天来不了了。”
喝完了,黄琴清下床走走,赵松青想要扶她,但被黄琴清避开。
“少夫人醒啦!”刘妈笑着道又看见她只穿了件单衣“哎呀,怎么能就穿件睡衣呢,穿个外套,现在都开着空调,不能再受凉了。”她把赵松青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给黄琴清穿上。
“刘妈,今天谢谢你了。”黄琴清对她道。
刘妈慈爱地看着她,“看着你呀,就像看到了我女儿,她和你一样都怀孕了,不过她已经八个月了。”想到自己的女儿刘妈笑的更幸福。
不知道妈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没有这样想过自己,黄琴清在心里暗暗想。
回到房里黄琴清关了件毛衣外套披着,她不愿意接近和赵松青有关的任何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