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惯用的咄咄逼人的语气:“你到底在哪?实话跟我说。”
黄琴清看了护士一眼,护士抬看着天花板。
“我在医院……”
“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赵松青道。
“第一医院。”
挂断电话,黄琴清道:“小姐,现在不是检查的时候吧。”
护士说道:“和老公闹别扭了吧,检查不是说了你现在不能思虑过重,忧心过度吗?把误会解开,不然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黄小姐。”
护士拍了拍黄琴清的肩膀,就走开了。
从赵松青的住处到中心医院得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出现在病房门口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门打开的那一刻黄琴清靠着床头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他看见后准备质问的话都咽了下去。
黄琴清看着他走过来,低下头,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赵松青坐在椅子上拉住她的手,“阿清,发什么了?怎么进医院了?”黄琴清的手很凉,赵松青握的格外的紧。
黄琴清低着头,散着的头发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已经没事了。”
赵松青抬手想要扒开她的头发,但被黄琴清躲开了,他轻声道:“阿清,不是说好了,不要对我有任何隐瞒。”
他又抬手试了一次,这次黄琴清没有躲开,他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看见黄琴清眼泪一串一串的落下,赵松青看见后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为她擦去眼泪抱住她,“阿清,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好吗?”
黄琴清在他怀里哭的更大声了,仿佛这些年所有积累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赵松青摸摸她的头,给她拍拍背,他不会安慰人,这是他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