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可记得当初皇宫和京城几个世家大族失窃?”
“这手法简直和那些如出一辙!不知晓的当真以为是同一个人的手笔。”
北沐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这简直太像了,不得不让人联系在一起。
陆璟川敛下眼眸,深沉的眸子里满是探究,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这样巨大的能力。
不知为何,他瞬间就想到宋清浅,她今夜确实出去了,可驿站在最东边,府衙在中心位置,骑马来回路上就需要半个时辰,况且宋清浅她还没有马,根本不可能。
但他还是问了出来:“你见到少夫人的时候,她可曾骑马?”
北沐摇头:“少夫人未骑马,但属下看少夫人轻功非常好,远在属下之上。”
“那曹得旺的府邸,可曾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北沐依然摇了摇头:“那匪寇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就是爆炸那东西,也没人看清。”
陆璟川沉默片刻,吩咐道:“趁临璋有伤在身,能解决就彻底解决,这个人太狡猾,留着终是祸害!”
“是,属下遵命!”
北沐心底嘀咕,真不怪他们技不如人,那临璋会易容术,每次都换不同的面孔,他们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北沐出去之前还回头看了陆璟川好几眼,主子今夜不去和少夫人一起睡吗?难道刚刚吵架了?
想想刚才陆璟川脸色极差,北沐觉得肯定是这样。
竖日,宋清浅刚收拾完出房门,就看到王氏和几个妇人正在八卦,看到她,王氏迅速招了招手。
“陆小娘子,你快来!”
“怎么了?”
宋清浅疑惑的走了过去,沈氏不好意思的给她让开了地方。
王氏凑近她低声开口:“那孙无银刚被小卓子送回来了,半边脸包裹的严实,看起来真瘆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宋清浅挑眉,意外的一笑:“是吗?那确实是稀奇事。”
王氏继续道:“昨夜那李丛很晚才回来,听说跑了三家流放人员,夜里连官府都惊动了。”
“逮回去一家,被府衙的官兵就地正法了,还有两家到现在还没信呢,刚才孙无银发了很大的火,将李丛鞭笞了一百下。
那李丛都快被打死了,现在起身都费事,你说我们这支流放队伍会不会穷龙无首?一个个的不是伤了就是残了的。”
宋清浅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可能穷龙无首,即便孙无银死了,还有其他人,说不准官府会接手直接再提拔一个。”
“哎!”
王氏叹气:“今日不知道还让不让出去采买,我这驴子还没着落呢。”
“可能会吧,等等看,要是晌午还没信儿,我们就找他说。”
“成!”
王氏惋惜道:“就没有一个正直一点的官差,这样我们也能好过一些。”
宋清浅面上浮起哀戚之色,冷声道:“流放官差大都是使了银子的关系户,没几个好人,他们不作恶已算是幸事。”
“谁说不是呢。”
王氏话音刚落,看到宋千仇走了过来,她嫌弃的冷哼一声,带着几个妇人离开。
宋清浅抬脚正要走,被宋千仇叫住了。
宋千仇忏悔着哀求道:“清浅,爹知道你恨我,不想见我,可毕竟我们是亲父女,血浓于水。”
“废话就别说了,你又想如何?”
宋清浅冷着声音问道:“这才消停了几日,怎么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我了?”
“清浅,你别误会,爹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是来赔罪的。”
一个老头子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了,他都不忍心擦掉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水…
宋清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连连。
“老爷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告诉你什么招数在我这里都管用,快滚!”
“清浅…真是爹错了!”
宋千仇看到宋清浅要走,着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彻心扉解释道:
“只要你们原谅爹,爹做什么都可以!”
宋清浅薄凉一笑,顿时来了兴趣,她从衣袖掏出一袋药粉开口:
“那好啊,这是一包鹤顶红,你给宋家其他几人都下在碗里,只要她们都死绝了,我就当你是彻底悔悟了。”
“什么?不…不可…”
宋千仇吓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知道这小妮子的狠,他也不想来,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