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项链不见了。
“醒了?”
右侧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
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林月浅吓得一个激灵,但下一秒就听出来是宋书豪的声音。
财团宋家少爷,是她妈妈做保姆家的独生子,她很小就认识他,算是门不对户的青梅竹马。
她望向落地窗方向,就见宋书豪从沙发上起身,打着哈欠朝床边走来。
“我怎么在你这里?”
林月浅一脸疑惑。
宋书豪坐到床边,似乎困得很,侧躺压在她腿上,语气懒懒说:“你如果不在我这里,今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月浅被压的不舒服,弓起腿拉了拉被子,将人推下去。
她隐隐想起来,江靖尘带她去了个酒庄,替他喝了几杯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宋书豪仰躺着,微微侧脸看她,“林月浅,长本事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敢在外面喝酒?”
他虽然是指责,语气却像是宠溺小孩般,轻柔温和。
林月浅竖起手指,“我就喝一点。”
她平时和他喝了一瓶也没事。
宋书豪褐色的眼眸自带温柔,嗓音带着笑说:“你拿沈文山的烈酒,和我给你调制的果酒比?”
一个酒精含量50%以上,一个只有5%。
没喝死她,已经是她的幸运。
林月浅喉咙有点干涩,“是没有你调的好喝,可辣了。”
宋书豪见她吞咽动作,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又重新回到床边。
他好像总能知道她想什么。
这就是一起长大的默契。
林月浅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喝。
喝完之后,她自然将水杯递给他,想起什么,“宋夫人在不在家?”
宋夫人不喜欢他们走得太近。
她高中毕业以后,妈妈突然被辞退,她被宋夫人约谈。
宋夫人,怕她缠住他的宝贝儿子。
他作为宋家独生子,集团唯一继承人,怎么可能和一个保姆家的女儿有所牵扯。
林月浅很小就知道。
她把宋书豪当哥哥,从未有过邪念。
只是,宋夫人不相信。
“在家。”
宋书豪浅浅道。
闻言,林月浅一惊,“不行,我得赶紧走。”
在家,他还敢带她回来?
她忙从床上翻起来。
宋书豪起身拉住她的手腕,眼眸蒙上一层阴郁,“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