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
“......”
林月浅三观震碎。
她刚才给他擦身降温,是摸他?
嘶,嘴,有点疼啊。
江靖尘松开她,微微闭目,掌心按在伤口处,呼吸深沉。
林月浅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指尖摸着唇角,疼得很。
却不敢表现的太生气。
毕竟,被喜欢的人强吻,她这个恋爱脑应该是开心的吧?
可莫名其妙被他咬着吻,她真装不下去,没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已经是她忍耐的最底线。
她只能强压着怒意,傻站在床边看着他。
江靖尘的手从伤口处离开,抬起看了眼。
林月浅跟着一愣,他指尖有血。
下一秒,她望向被染红的病服。
真要命!
这人为了报复咬她,不惜伤口撕裂。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就没见过报复心这么强的男人!
“医生!”
林月浅着急跑出去。
-
第二天是周末。
林月浅得去图书馆买书,下午还要去会所上班。
她被大魔王咬了两次,本来还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可这人真的没法让人喜欢,初吻都让他咬没了。
她得缓缓,反正他有人照顾。
医院病房内。
江靖尘换上了干净的病服,清冷的眼眸低垂,拿起手机扫了眼。
10点35分。
今天周末她不上课,这个点怎么还不来?
睡懒觉?
江靖尘望向茶几上插好的百合花,暗香疏影。
又送蛋糕,又送花。
把他当小姑娘哄呢?
“丢出去。”
江靖尘冷冷开口。
段涛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落到了花上。
昨晚林月浅临走前,特意插好的,香气淡雅,刚好可以掩盖病房的消毒水气味,哪里招惹到老大?
但老大开口,他不敢不从。
走到茶几边,端起晶莹剔透的花瓶,正要往外走。
迎面撞上谢松珍,见他端着花,问:“拿哪儿去?”
段涛如实说:“尘哥说丢了。”
谢松珍从他手里接过来,“好好的,丢什么。”
这可是她孙媳妇买的。
她重新拿回来放在茶几上,视线望向床上黑着脸的人,“怎么了?一大早的谁惹我乖孙生气?”
她回头看向跟过来的段涛,“是不是你又办事不利?”
“......”
段涛表示冤枉。
谢松珍目光落到百合花上,瞬间明白。
她笑眯眯走到床边坐下,“是不是媳妇还没来看你,就拿她的花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