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弦思啧了一下,“真是灵骨不好,脑子也不好。”
用邪术提高自己的修为,不仅把自己搞得跟个鬼一样,还要每天逃避正道修士的追杀,真是不知道图什么。
白紫苏耸耸肩,谁能知道呢?可能是小的时候脑袋被驴踢了吧。
“请问阁下是天音宗的冷师姐吗?”在二人说话之际,无极宗的大师兄宋柏上前几步问道。
冷弦思看了他一眼,行了一个平辈之礼,“天音宗,冷弦思。”
“碧水宗,白紫苏。”白子苏将长鞭挂于腰间之上,同样行了一礼。
“原来是七大宗的两位师姐,在下无极宗大师兄宋柏,多谢二位前来相助。”男子背着长刀感激的说。
“你们是来赴我天音宗的宴,路上出了事,自然归我天音宗管,不必多礼。”冷弦思笑着扶起他,把手往白紫苏面前伸了伸。
白紫苏:……
尽管非常无语,但是白紫苏仍然从储物袋中掏出了几瓶复灵丹放到她的手心上。
冷弦思就当着俩人的面借花献佛,把复灵丹又塞给了宋柏,“你回去把丹药给众弟子分分,休整一个时辰。”
“多谢两位师姐。”宋柏两眼放光,这可是碧水宗亲传出手的丹药,质量肯定过硬。
冷弦思点了点头,“无妨,若是不够的话,再来找我要,这玩意儿多的是。”
白紫苏:……好好好,对对对,这玩意儿她多的是。
天色初晓,晨曦尚微。
清冷的天空中悠悠落下了飘飘缕缕的细雪。那雪,似天庭洒下的细碎梨花,一片接着一片,悄无声息地飘落,层层叠叠,渐渐盖过了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
“紫苏,弦思……”还未踏入天音宗的大门,两人便被熟悉但虚弱的声音给叫住了。
“苍屿阔?你怎么搞的这么狼狈!”冷弦思回头望过去,就看到苍屿阔被两个弟子一左一右架着胳膊,身躯绵软歪斜,脚步虚浮拖沓。
旁边两个弟子也是衣衫褴褛,满是破口与污渍,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苍白脸颊,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白紫苏皱紧了眉头,一个闪身便到了他身边,伸手探向他的脉,灵力干涸,丹田虚浮。
冷弦思把几个弟子打发下去疗伤,抓住了苍屿阔的另一只胳膊,苍屿阔低头咳了几声,“没什么事儿,就是皮外伤。”
白紫苏和冷弦思把人扶到了归乐居,喂下好几颗丹药后,苍屿阔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现在说说吧,就算路上遭遇了劫杀,你也不应该这么狼狈吧。”冷弦思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快别提了,这群杂种们,就像那疯狗一样,死咬着不放!”苍屿阔狠狠的一拍桌子,“你都不知道,他竟然整整派了五个元婴来堵我们。”
“要不是大师姐不放心跟在后面,我这次就栽了!”苍屿阔额头上的抹额都被气歪了,“我本来想着连夜赶过来,能给你们个惊喜,谁知道他倒是给了我个惊吓。”
“五个……元婴?”冷弦思瞪大了眼睛,“不是哪个组织这么牛逼呀,竟然派出五个元婴。”
“这我上哪知道去,不过我觉得,这一波人和咱们上次去执事阁遭遇袭击的那个黑衣人很像。”苍屿阔冷静的分析,“他们就是奔着七大宗的亲传来的。”
“这一路上,就逮着我抓。”说起这个,苍屿阔就抹了一把辛酸泪,他是什么香饽饽吗?
“不,不止一个组织,这次应该是两个组织合作了,一个应该就是杜师姐曾经提到过的血杀殿,另一个就是曾经袭杀过咱们的人。”白紫苏敲了敲桌子。
“血杀殿在这次任务中应该是负责偷袭普通宗门,用阵法偷灵血,而那个神秘组织应该就负责七大宗。”
“不是,这俩怎么能合作到一起去?”冷弦思瞪大了眼睛,“那血杀殿不是一般只杀普通百姓吗,什么时候把主意打在修士身上了?”
白紫苏摇了摇头,“这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次他们联合袭杀,简直是把修真正道的脸放在地上踩,各大宗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肯定不能善了啊,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苍屿阔摸着自己的俊脸上的口子,“真的,要不是我突破了,今天可不只是受点皮外伤这么简单了。”
“活该!”冷弦思翻了个白眼,“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往过跑,你们宗的那群小弟子跟着你可真是倒了大霉了,这回估计都被吓傻了。”
苍屿阔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