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晚辈天音宗冷弦思,让卜观主受惊了。”
“没事没事,受了惊的应该是他们。”卜玄风摆了摆手,指着不远处受了伤的其他宗弟子。
苍屿阔抽了抽嘴角,也是,您老全程躲在树上,还立马发了求援传书,是不应该受惊。
陈言单手拖着领头人的领子走过来,“都已经搞定了,可以返回。”
冷弦思点了点头,客气的说,“请卜观主移步天音宗。”
“好说好说。”卜玄风摸了摸胡子,若是忽略那漆黑且破洞的衣服,简直是一副仙人道骨的模样。
董逾白看不下去一点儿,把卜玄风一把拽走,还有女孩子在场呢,穿着那破烂样像什么!
“弦思,这卜观主什么来头?”白紫苏不知何时凑到冷弦思身边,能让她这么客气的人,可真是少了。
“我也不知道啊。”冷弦思一脸迷茫,“只是大师姐说要对蓬莱观的观主客气三分,我就照做了。”
“胡师姐说的?”白紫苏搓了搓手,更感兴趣了怎么办?但是直接问出口又显的很冒昧。
“小丫头,老夫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金丹罢了。”卜玄风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笑嘻嘻的说。
白紫苏满脸写的不信。
“哎呀,你这丫头,好吧好吧,老夫和你们胡师姐有几分交情,再有就是,这蓬莱观只剩下老夫和那不孝徒两个人了,天音宗多关照几分也是应该的。”
说罢,卜玄风双手一摆,他把该说的都说了,爱信不信。
白紫苏点了点头,她勉强信。
旁边的董逾白任劳任怨的把卜玄风那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收起来,抽时间去买一块布再缝一缝吧,还能穿。
蓬莱观穷的就差啃树皮了,这老头子还不躲着点儿。
哎,董逾白长长的叹了口气,那碧水宗的亲传看着挺有钱的,要不让她赔?
算了算了,打不过,再者说了人家是个姑娘,又不是故意的,他上去就让人家赔,显的蓬莱观有多不近人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