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绷着脸走了过来,干巴巴的说,“你的剑耍的不错,叫什么名字。”
姜厌紧张的背地里直搓手,“它叫初生,初始的初,生机的生。”重剑起这个名字很可笑,但这是她的救赎。
陈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挺好,三日后来归乐居,我给你打一把剑鞘。”
姜厌瞪大了眼睛,忙说,“谢谢陈言师叔。”陈言比的第一场,她记得。
陈言点了点头,步履稳健的走了回去,只有一直在看着她的祝平安才知道,她这时候有多紧张,让陈言主动社交,还真是为难了她。
祝平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还真是可爱呢,他直接把一个储物袋抛给了姜厌,“里面有一些阵盘,拿着玩。”
姜厌看了一眼祝平安,不认识的病秧子,但还是认真地说,“多谢师叔。”
祝平安在抬手间,宽大的暗绿色衣袍袖子顺势滑落,露出了纤细如柳枝般的手腕。
那手腕白得近乎透明,青色的血管在肌肤下若隐若现,与暗沉的衣袍形成鲜明对比,陈言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不禁微微一滞,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祝平安感受到了炙热的视线,微微偏了偏头,陈言立马收回视线,耳朵通红。
这边岁月静好,苍屿阔和梵音那里简直是兵荒马乱。
“没人告诉我还要送礼物啊。”苍屿阔哀嚎着,整个人都快钻进储物袋了,也没翻出个能送人的东西。
梵音同样一脸菜色,倒着手中的储物袋,他一个和尚,两袖清风的,送什么啊——
可怜老妈子温清然下去打擂台了,留下这哥俩狼狈不堪。
白紫苏抽了抽嘴角,至于吗?
翁亦然稳稳坐在一旁,别看他,他被那杀千刀的长月宗骗的裤衩子都不剩了,真正意义上的一个钢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