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把她们推进了一间牢房里。
“哗啦——”一道尖锐刺耳的落锁声骤然响起,在这阴森死寂的牢房过道里回荡,惊起几只蛰伏在暗处的老鼠,吱吱乱窜。
那精钢铸就的大锁,沉甸甸地挂在牢门之上,冰冷且无情,似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将牢房内外彻底隔绝。
张有川满脸横肉,嘴角挂着一抹得逞后的阴笑,肥厚的手掌随意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着手下那帮喽啰一扬下巴,便大摇大摆地转身,带着那帮如恶犬般的跟班,渐行渐远,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在过道尽头,唯留一片令人绝望的死寂。
冷弦思察觉到周围没有观察的视线,一闭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生生的把旁边的一块石头给捏碎,查个案子,憋屈死了。
三人这才有时间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放松下来后,一股令人几欲作呕的恶臭便扑面而来,混合着腐臭的食物味、刺鼻的排泄物味,还有那常年潮湿霉变散出的酸腐气息,直往鼻腔里钻。
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墙角满是污渍与青苔,老鼠肆意乱窜,甚至大摇大摆地从脚边溜过,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地面污水横流,黏腻脏污,不知沉淀了多少秽物,墙壁上还挂着丝丝不明的黏液,正缓缓淌下,这般场景,恶心到了极致。
“不行,不在他身上砍几刀难消我心头之恨。”冷弦思恶狠狠的说,从小被娇养大的孩子,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白紫苏忙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乖,等完了这个任务咱们就回去,想吃啥就吃啥,好好告几天假。”
陈言也是在旁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们皮糙肉厚的,这点委屈自然是不在话下,但冷弦思不一样,她从小的世界里便没有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