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而来,却不得不和他们一样深埋地底,受尽折磨。
黄烁看着她那窝窝囊囊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踹了她几脚,看人快断了气儿,才收了力气。
“老刘,这女人留给你当血奴了。”男人嫌弃的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女子,对旁边人说。
“好嘞,黄掌柜放心,小的一定处理的妥妥贴贴。”那声音仿若老旧风箱艰难拉动般,从岁月幽深处挤出来,粗粝又喑哑。
真难听啊,白紫苏忍受着身上的痛苦,脑子里却还是忍不住想到,比唐老鸭的声音还难听。
又一会儿,黄烁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的走了,留下一室寂静和刺鼻的血腥味。
白紫苏许久都没有等来那个叫老刘的再有动作,悄悄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入目尽是浓稠鲜血,触目惊心,四下飞溅、淤积,似狰狞血沼。
正前是一方巨型祭池,周身石砖被岁月与血水染得暗沉,幽光闪烁间,满是阴森诡谲气息。
祭池旁,蜷缩着数位女子,瞧模样与她相仿,衣衫褴褛破碎,皮开肉绽,一道道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汩汩外渗,洇湿周身。
她们气息奄奄,胸脯微弱起伏,恰似风中残烛,命悬一线。最边上那女子,肢体早已僵冷,双眼圆睁,满是惊恐绝望,生命气息荡然无存,徒留躯壳卧于血泊。
祭池边上,伫立一老人,身形佝偻,黑袍加身,兜帽遮面,隐在暗影中,唯露几缕稀疏白发垂下,手中枯木拐杖不时轻点地面,笃笃声似夺命鼓点,周身散发莫名威压,更衬此地邪异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