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炉鼎。”简隐皱眉。
“那阴阳剑诀我后来又看了一眼,分明就是采阳补阴之术,你没有?”叶玄衣轻哼一声,“师姐,你真是好算计。”
听着叶玄衣絮絮叨叨的话,简隐也知道再怎么解释,这个混小子也不会信了。
简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抓住叶玄衣发尾的头绳,用力一扯,只听得“嘶啦”一声响,发绳应声而断,墨发血痕交织在一起。
简隐右手撩起叶玄衣的发丝,缓缓将她拢到叶玄衣耳后,动作自然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随后轻轻摸着叶玄衣的耳垂,笑得漫不经心,
“对!我就是想让你当我的炉鼎,你有什么意见吗?!”
叶玄衣反倒是被这话问懵了,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叶问天是打过他,但叶玄衣总会在深夜让玄一千百倍打回去。至于简隐更没有在叶玄衣反抗叶问天时,再度责罚叶玄衣。
他刚才演戏只是想诈简隐的话,确定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被夺舍,事实证明她似乎就是被夺舍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新简隐胆子似乎更大啊!
只见简隐边摩挲叶玄衣的耳垂,边踮脚凑近叶玄衣,轻声呢喃:“琉璃,出来。”
叶玄衣识海里的流离瞬间蹦了出来落在简隐手间,简隐轻轻一挥,绳子瞬间断开,失去束缚的叶玄衣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一个踉跄,直接跌在简隐身上,唇角擦着简隐的脸而过,清香扑了叶玄衣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