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官兵粗暴的截停了铭金公主的马车。
车夫上前解释。
“官爷,行个方便。”
说完就向官差塞上了一包银子。官差数了数,傲慢的问道:“马车上几个人啊?”
“官爷,两个。”车夫老伯一脸赔笑。
“不对啊!一人一两金啊!你这不够啊?”官差嘲弄道。
要知道,这些个官差那可是出了名地会看人下菜碟儿!在这京城里头啊,那些豪门权贵们所乘坐的马车他们可都是烂熟于心呢,基本上都不会去检查。毕竟谁也不敢轻易得罪那些有权有势之人呐!然而,对于普通平民百姓的马车,那可就是另外一番景象咯。这些官差们常常仗着自己手中的那点小权力,向平民收取一两银子作为过路费。这可真是让老百姓们苦不堪言啊!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遇到从京城之外来的马车,那这收费标准可就不太好说了哟!全看官差们当时的心情和贪心程度啦。这不,咱们这位铭金公主如今所租用的马车,恰好就是来自于谷岸镇的一辆又小又破旧的马车,简直不要太好辨认啦!
车夫老伯也是犹豫,一两金可是相当于十两银子的,若他真给了。这趟生意岂不是赔了本?老伯也是不好意思的攀上马车。
“姑娘,不好意思,只能送到这儿了,你们下车吧。”
蓓蓓看出了老伯的囧态,她听到了动静。然后说道:“老伯,可是因为过路费而烦恼?这倒是容易。你将此物交与官差即可。”
话说完之后,只见那铭金公主不紧不慢地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块金灿灿、光芒耀眼的腰牌来。这腰牌做工极为精细,上面赫然雕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蓓”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和尊贵。
那位老伯见状,心中不禁一怔,但出于本能反应,还是下意识地将其接了过来。入手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块大金牌莫非真是纯金所打造而成?若就这样交予官差当作过路费,实在是太过可惜啦!
与此同时,那站在一旁的官差远远瞧见老伯从车里接过这么一块硕大无比的金牌,刹那间便心生紧张之意。他心里头暗暗叫苦不迭,暗忖道:瞧这架势,车里之人的来头定然是非同小可啊!自己刚才居然看走了眼,这下可如何是好呢?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二叔乃是当今二皇子殿下麾下的重要谋士,想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然而,就在这位官差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从老伯手中接过那块金牌的瞬间,只觉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接着,他整个人如同筛糠一般剧烈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也开始不断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地面。此刻的他,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满心的恐惧和疑惑。因为在此之前,他曾听自家二叔提起过,那铭金公主已然遭遇不测,命丧黄泉。可如今这大白天的,怎会突然就冒出个活生生的铭金公主来呢?难不成真如民间传说那般,撞见鬼啦?
“公主殿下饶命,不是我害你性命的,饶命啊,我不过贪些小财,饶我一命啊!”
老伯闻言也是大惊失色,马车上的竟然是当朝公主殿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公主殿下小人有眼无珠,还请公主殿下赎罪。”
铭金公主现在心思全在李天一身上,丝毫不理会,只想要老伯快些驾车。
“老伯快快起来,先驱车到公主府吧。”
李天一已经疼得撑不住了,在公主府门口也是昏死了过去。蓓蓓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割破手指,投喂鲜血以缓解毒性蔓延。
再说二皇子那边也是不淡定了,二皇子所在别院里。二皇子回来后大发脾气。砰的一声,碧波莲花镶金盏被摔的粉碎。
“真是太可恶了!怎么又会是老大啊?这个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他那满肚子的坏水简直让人防不胜防,成天不是在算计别人就是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我的父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如此昏庸糊涂,居然让这样一个阴险狡诈之人坐上了太子之位。再看看我自己呢?连个封王都得不到,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啊!更可气的是,就连吴蓓词那个女人都被封为了铭金公主。凭什么呀?难道就仅仅因为我是庶出之子,所以才这般不招人待见、不受宠爱吗?”
谋士钟艾伦不慌不忙地走进房间,步履从容而稳健。他低头扫视着地面,目光精准地落在那散落一地的碎碴子上,而后缓缓蹲下身子,动作优雅地将其一一捡起。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才站起身来,面向二皇子吴书燃,轻声说道:“殿下,此次机会已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