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王铎余还特意转头看向了二皇子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讨好之意,显然是想要借此机会向二皇子示好并博取对方的好感。
“这......”太子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由得一紧。他偷偷地瞄了一眼身前的皇帝,只见皇帝那原本就严肃的面庞此刻更是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一般,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太子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再次开口说道:“父皇,此次之事确实出乎儿臣的意料之外啊!那药灵宗的张雪宝长老出手实在是太过突然,以至于儿臣根本来不及做出应对之策。儿臣深知自己罪责难逃,请父皇降下责罚!”说罢,太子双膝跪地,低垂着头,等待着皇帝的发落。
皇帝闻听此言后,脸上阴晴不定地又沉默了好一阵子。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脚步沉重而缓慢,一步步朝着二皇子吴书燃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在场众人的心弦之上,使得整个宫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起来。
终于,皇帝停在了二皇子的身旁。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先是扫过一脸坦然的太子,随后便直直地落在了二皇子身上,犹如两道冷电,令人不寒而栗。
\"你认错倒是干脆利落啊!那么老二,你呢?\"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此刻,皇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二皇子,没有丝毫的偏移和放松。那目光如同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一般,似乎要将二皇子内心深处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面对如此凌厉的注视,吴书燃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与皇帝对视,但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他便感觉自己好像被完全看透了似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于是,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地缩回了目光,不敢再与皇帝的视线有任何接触。
然而,尽管如此,二皇子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过失态。只见他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开始咕噜咕噜地转动起来,显然正在绞尽脑汁思考应对之策。片刻之后,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儿臣不知犯了何错,请父皇明示。\"
“明示?老二啊!老二啊!你可真是个猪脑袋啊!”皇帝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响彻整个宫殿,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瞪大双眼,满脸怒气地指着跪在地上的二皇子吴书燃,手指都微微颤抖着。
“整日里摇着那把破扇子,嘴里滔滔不绝,故作风雅之态,跟那帮文官大臣们厮混在一起。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吗?你的山居别院又怎会是坚不可摧、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呢?其中的秘密岂能一直隐藏得住?”皇帝越说越是气愤,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一般。
听到皇帝这番怒斥,二皇子吴书燃以及站在一旁的礼部尚书王铎余等人心惊胆战,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直视皇帝的威严目光。他们的身体瑟瑟发抖,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道错了呀!还请父皇开恩,饶恕儿臣这一次吧……”二皇子吴书燃一边叩头如捣蒜,一边苦苦哀求着,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浸湿了面前的地砖。
然而,皇帝却不为所动,他冷哼一声,说道:“罢了,念在皇后的面子上,这次暂且饶了你这条小命。但是,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说完,皇帝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走上皇位,稳稳坐了下来。
接着,皇帝对身旁的太监安德禄吩咐道:“安德禄,即刻拟旨。封二皇子吴书燃为岭南王,让他速速前往封地赴任。不得有误!”
二皇子听到这个旨意后,顿时脸色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发配到遥远的岭南去当王爷,远离京城的权力中心。于是,他再次拼命磕头求饶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父皇,求求您收回成命啊!儿臣不想离开京城,儿臣愿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请父皇再给儿臣一个机会吧……”
可是,此时的皇帝心意已决,宛如一座冰山般冷酷无情。他根本不再理会二皇子的哭喊与哀求,只是面无表情地挥挥手,示意身边的金刀卫将其拖出去。几个身材魁梧的金刀卫迅速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地提起二皇子,然后强行拖着他往殿外走去。尽管二皇子不停地挣扎反抗,但终究无法挣脱金刀卫们有力的束缚。就这样,二皇子在绝望的哭喊声中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外。
......
礼部尚书王铎余和吏部侍郎钱有光,这两位朝廷重臣竟然胆敢蛊惑皇子,此等罪行实在令人发指!按律应当罪加一等,即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