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受到保护,本系统不会探查宿主的个人隐私。”
白飞微微点头算是默认。
走出房间,抓住一旁墙上的把手,不断更换,一路到监狱。
向看守的士兵回礼,白飞推开一边监视室的大门。
“怎么样?”
“一直沉默,几分钟前要求更换呼吸设备的瓦斯罐。”
“我来会会他。”
隔断门打开,厚重的合金门后空气带着微微的臭味。
坐在固定死的座位上,白飞皱了皱鼻子。
“我们的瓦斯储存必须添加异味,谁也不希望呼吸出问题。”
看着虏伯恩保持着沉默,白飞耸耸肩。
打个响指,一簇灵能凭空出现,漆黑的像蛇一样缠绕在白飞手中。
看到那簇灵能,虏伯恩瞳孔微微一缩,四周的监视设备立刻反应出被监视者的异状。
“人类,你触碰了禁忌。”
白飞点点头:“我们也没有选择。”
灵能有古怪,白飞理解这个异形想说什么,这种能量充斥着极端的情感影响。
虏伯恩摇摇头,只是盯着那簇灵能。
“我是不太喜欢直接窥探他人思想的,一是讨厌每次窥探后的浑噩感,二是不想让自己的怜悯心干扰判断。”
站起身,白飞轻轻把手放在虏伯恩的脑袋上,异形身体陌生触感让白飞眉头微皱。
虏伯恩没有说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白飞的眼睛。
那簇漆黑的灵能迅速没入虏伯恩的脑袋里,白飞心底回忆着从霍格沃兹那里学来的摄神取念的魔力运行方式。
脑海中逐渐沉寂,一团模糊的光影渐渐清晰。
一个瘦小的异形,被其他星盟异形称为咕噜兽的幼体正费力地从一座废墟里爬出来。
四周是破碎的建筑材料和淡淡的血迹,远处清晰的能量枪声传来,幼小的咕噜兽焦急起来。
一阵脚步声,一名穿着破烂军装的人类摸过来把枪顶在异形头上,片刻似是不想浪费这发宝贵的能量,掏出匕首在咕噜兽的脖子上轻划了一下,动脉里的血液流出,失血昏迷前最后听到那个人类一声叹息。
再次醒来,视线里是破烂又潮湿的烂木头做成的天花板,微微扭动头颅,脖子的疼痛让幼小的咕噜兽老实下来。
“小子别乱动,过一会你就能离开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视线里却看不到那个说话的家伙。
一阵冰冷的触感,然后感到某种仪器正在身体上工作。
刺骨的痛感随着某种物体注入到肌肉群产生,咕噜兽剧烈地打着摆子,不一会昏死过去。
再次睁眼,咕噜兽发现自己被丢在一个水沟里,四周是无数死尸,有那些人类的,更多是年龄不一的咕噜兽和少量豺狼人。
忍着酸痛站起来扒拉尸体,有军人,有奴隶,有平民,就是看不到什么高官,啊对了,咕噜兽当不了什么真正的官员。
缺胳膊少腿的不少,还有丢了脏器的,检查一下身体,自己没有缺啥零件。
爬出水沟,沿着一条土路蹒跚着走到最近有人烟的地方。
浑浑噩噩地被一些咕噜兽迎进屋子里,幼小的咕噜兽开始了年复一年的奴工生活,在一群奴隶地照顾下挨到了成年。
白飞充斥着灵能而发出光芒的瞳孔微缩,灵能涌动着将记忆快放。
画面恢复,咕噜兽所在的矿场遭到了人类奴工的反抗,在星球上的人类抵抗军支持下,矿场的奴工得到了武器支援开始朝外围突袭。
看守矿场的豺狼人在鬼面兽场督的带领下用重机枪朝躲在挖掘设备后的人流无差别扫射。
一阵杀戮后地上躺满了不同的尸体,而解决方案也只是一把火烧掉。
当晚趁着处理尸体的混乱,大量人类和咕噜兽在少量豺狼人守卫的放水下逃出了矿场。
成年的咕噜兽迷茫了,为了活命当了士兵,而部队的日常除了被当做炮火填线便是继续以奴隶的待遇被驱使,直到一次剿灭叛军的行动里因为带领小队解决掉一座由几个重伤精英固守的堡垒而受到提拔。
此后的生活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当奴隶,直到某一天自己的一条手臂突然剧烈膨胀,在医疗所等到的不是治疗,而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与丢失的手臂。
当咕噜兽看到那个专注于从手臂里剥离的某种虫子的年轻先知,它死死地遮掩住自己的愤怒,恭敬地向先知请安并毫无反抗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