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源远流长,经久不息的。
摇到近前,水面上只有一滩血,和不少沫子,哪里有什么鳄鱼的踪影。李让也是急,当下就说赏五匹绢,谁跳下去看看鳄鱼是不是死里面了。
这谁敢跳啊,还是大晚上的。根本没人能确定那鳄鱼是不是死了,这要是潜伏在水里面,等着人下水,一口吞了呢。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是真的,可是有命挣没命花的钱,大伙儿不乐意挣也是真的。
倒是张巡,立刻叫船夫们把撑杆都拿来,对着池水乱捅。捅着泥巴和捅着鳄鱼肯定不一样的感觉,或许能把鳄鱼给惊起来。
众人纷纷点起火把,开始对着水面乱捅。果不其然,立刻将那鳄鱼惊起,猛窜向池水深处。这畜生在水中真如游龙一般,即便已经中箭,仍旧迅捷。李大就着灯火又射了一箭,同样落空。
毕竟鳄鱼在水里左摇右摆,即便是神射,也难以把握住。
前前后后追逐了至少半个时辰,人困马乏,才将那鳄鱼活活耗死在荡里。此时还是夜间,无人敢于下船捞捕。只得套上七八张渔网,众船都侯在旁边守夜,直到天亮再做计较。
“你说会不会有龙珠?”李让蹲在船头,凝视着稍远处的鳄鱼。
“我怎么知道?”张巡内心翻着白眼,只想回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