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大的脑袋,他哪里敢戴那么大的帽子?
若真出差错了,那不是提拎着脑袋玩吗?
没那必要!
张延龄道:“既然不会治,那咱就隔岸观火不是更好?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什么好丢人的。”
张峦一瞪眼:“谁说事不关己了?为父不是正努力进太医院吗?年后或就进去了,到那时为父不也会被人尊称一声太医……这病迟早我都要过问的,早些接触不更好?”
,!
“既如此,那父亲就别进太医院了。”张延龄建议。
张峦不悦了:“当初鼓动为父给人治病的人是你,如今颠三倒四说不想让为父进太医院的人还是你……延龄啊,咱做人要有原则,不能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说白了张峦就是舍不得太医的官身。
在大明太医官秩可不低,院使乃正五品高官,院判为正六品,就连普通的御医都是正八品,张峦可是眼热很久了,哪里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
张延龄笑道:“爹,我可从来没说过想让你进太医院,或者说,那只是最后不得已的选择。你可是堂堂太子妃的父亲,将来是要当国丈的……国丈进什么太医院?在家守着一亩三分地,当个清贵的勋臣不好吗?”
“嘿,梦话说得这么顺溜,你这白日做梦还当真了?为父不理会你这混小子,赶紧做功课去!”
“孩儿都没去学塾,连个教导的先生都没有,哪儿来的课业?”
“那也进房间老实待着,这两天别到处瞎跑,为父该找人管着你了,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可比你那个大哥不省心多了。”
张延龄琢磨了一下老父亲话中的意思。
大概是,张鹤龄蠢到一定程度,就能省心,反而是他这个聪明伶俐的,成为了家里的不安定因素。
张延龄暗忖,最好还是守着你那蠢儿子过日子吧,我这样聪明绝顶的进了老张家,还真辱没了人才。当然这只是开玩笑,谁叫历史上张峦那么成功呢?或许这就叫傻人有傻福吧,命运这种事情真是琢磨不清。
:()寒门国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