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要不然成化帝也不会为废掉朱佑樘的太子之位殚精竭虑了。
至于次子嘛,在家里最多就是个陪衬。
听到夸奖,张峦先是挺直腰杆,随即又有些泄气:“不瞒你说,犬子二人都不太争气,课业马马虎虎,只怕没一个能在科举上有所建树……这个小的聪明伶俐些,或许还有那么丁点儿机会,大的嘛……算是废了。”
张鹤龄本来还在那儿得意洋洋充当晾衣架,听到老爹这话,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哼!
不开心!
老父亲又在人前打击他!
崔儒笑着问道:“不知两位贤侄可有与人许配婚事?”
,!
张峦回答得很干脆:“尚未。”
以前在兴济时,家里穷的叮当响,连下聘的钱都拿不出,张峦两口子自然不会考虑儿子的婚事。
即便后来张峦犯险入王家防治痘疮,期间曾与王家家主口头许下婚约,但出来后王家只是依约送上礼金,不再提联姻之事,也是王家不想自家女儿到张家受苦。
崔儒望向张鹤龄,似乎越看越:()寒门国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