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满了忧虑与惊恐。
此时,不知是谁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大人,建奴善骑射啊!那八旗铁骑,个个身形魁梧壮硕,犹如塞外的苍狼。他们脸庞宽阔,高颧骨下双目深陷,透着一股凶狠与狡黠,双眸中仿佛燃烧着掠夺的欲火。髡发垂肩,脑后只留一撮发辫,在风中肆意舞动,恰似其野蛮本性的张扬。”
“他们身着皮甲,虽看似粗陋却坚韧异常,在马背上弯弓搭箭,箭无虚发,所到之处,人马皆惊。这些年,咱们与建奴交锋,多少儿郎就折损在他们这凌厉的骑射之下。”
说话之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眼神中满是对那劲敌的畏惧,“咱们的步卒虽也英勇,可面对建奴这般如鬼魅般的骑射之术,往往还未及近身,便已伤亡惨重。这广袤的平地,于咱们而言是战场,于建奴却似自家的猎场,他们纵横驰骋,肆意杀戮,也正因如此,这么多年来,咱们才始终难以将其彻底打败啊。”
,!
言罢,大堂内一片死寂。
唯有众人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仿佛在为那残酷的现实而叹息。
李云目光坚定。
再次问道:“众人可有良策破敌,如果兵临城下,可以妙计?”
在营帐之中,气氛压抑而沉闷。
众人围坐,面色凝重。
李二打破沉默。
沉声道:“诸位,建奴来势汹汹,其骑射之能着实令我军头疼。但我以为,咱们可先加固城防,将城墙加厚增高,多备滚木礌石。建奴若来攻城,先让他们在这坚城之下撞个头破血流。”
宝山此时抱拳说道:“不过,仅靠守城恐非长久之计。我觉得,当在城外十里之地设下多道防线,挖掘深深的壕沟,里面布满尖锐木桩,可阻建奴骑兵的快速推进。再安排神射手于防线之后,专射其马匹,只要马失前蹄,建奴的骑在优势便大打折扣。”
这时,宝山缓缓开口:“你们策略策虽好,却也需考虑粮草供应。建奴擅长截断我军粮道,我等需派重兵护卫运粮队伍,同时,可在城中广积粮草,甚至秘密挖掘地窖隐藏粮食,以防被其知晓。另外,不妨派出小股精锐骑兵,伪装成大部队,去袭扰建奴后方,让他们不能安心攻城。”
江啸思索片刻后道:“那建奴的战甲多为皮甲,我们可研制一些专门破甲的弩箭,加大弩机的力道,使其能远距离穿透建奴的防护。还有,挑选一些善于攀爬和隐匿身形的士兵,组成突袭小队,趁夜从城墙缒下,潜入建奴营帐,制造混乱,焚烧他们的粮草辎重。”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各抒己见。
皆在为应对建奴的威胁绞尽脑汁。
大厅漫着紧张而又充满斗志的气息。
只待一个完善的破敌之策最终成形。
李云听完众人发言。
微微点头:“好。还有两个月建奴寇关,把这个问题下发到学校里让学生去思考如何破敌吧!”
有人面露惊惶。
急忙劝阻:“大人,此乃关乎生死存亡之战事机密,下放到学校让学生参与思考,怕是不妥。学生们年幼无知,缺乏实战经验与军事素养,恐难以提出切实可行之策,且消息一旦泄露,被建奴知晓我方竟寄希望于稚嫩学子,恐遭其耻笑,更甚者会让建奴提前洞悉我军之困境与慌乱,于军心士气亦是极大打击。”
李云摆摆手。
神色镇定:“没事,谁能想到破敌之策赏百金!”
一时间,小小村子里忙碌起来了!
学校,铁匠们都忙起来了。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衙门的庭院里。
王铁柱正坐在案前仔细研读着兵书,试图从那些古老的文字中找寻破敌的灵感。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大人,大人!” 工匠李师傅气喘吁吁地冲进屋子。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兴奋。
王铁柱眉头一皱呵斥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这般没了规矩,成何体统!”
李师傅收住脚步。
弯下脚大口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铁匠铺的张工匠让小的来请您,说是有急事,让您务必去铁匠铺一趟。”
王铁柱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张工匠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