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清军仿若恶狼入羊群。
一如既往地在济南府外的周围县城烧杀抢掠。
李云望着那一幕幕惨状,眼眶欲裂。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满心只想着如何冲出去,斩下几个建奴的头颅来泄愤。
济南府外,那些曾宁静祥和的县城,如今已被清军的铁蹄无情践踏。
浓烟滚滚,如恶魔的瘴气,遮蔽了天空。
火光冲天,似末世的业火,吞噬着一切。
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如利箭般刺痛人心。
百姓们流离失所,拖儿带女,在战火中奔逃,生灵涂炭,惨状令人目不忍视。
李云的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双手紧紧握拳。
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恨不能即刻化身战神,提剑跃马,将这些可恶的建奴斩尽杀绝。
那岳托,作为清军的领军人物,竟纵容手下如此肆意妄为,犯下这等滔天罪行。
李云定要让他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李云强忍着怒火,在营帐中来回踱步。
每一步都似踏在鼓面上,沉重而急促。
大脑飞速运转,犹如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思考着应对之策。
虽说李云军队兵力在数量上并不占绝对优势。
但他们拥有“掌中宝”和火铳等利器。
若能合理运用,出其不意,或许能在这场战斗中扭转乾坤。
想到此处,李云立即召集众将领。
在营帐中展开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军事会议。
众人围坐,面色凝重,商讨如何以最小的代价给予清军最沉重的打击。
既要解济南之围,又要让岳托明白,大明的土地绝不容他们如此轻易地践踏。
大明的百姓也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李云坐在营帐之中,眼神冷峻如冰,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地图。
心中正精心谋划着如何反击清军的烧杀抢掠行径。
这时,一名探子匆匆入内,单膝跪地,高声禀报:“大人,探子来报,清军正在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庄安营扎寨!”
李云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仿若暗夜流星。
立刻说道:“好,接着去探,还有,查清他们的水源是如何解决的,以及这次带了多少毒粉,我要一次药翻他们。”
在这乱世之中,面对清军的残暴不仁,李云深知唯有采取果断而非常规的手段。
才有可能以弱胜强,保护大明的百姓和疆土。
知府郝静在一旁听到李云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与犹豫。
仿若平静湖面被投入石子,泛起丝丝涟漪。
随后,他正色说道:“下毒?这恐怕不好吧。虽然你们并非朝廷的正规兵官,但下毒这种事若是做了,可有损名誉啊!”
李云霍然起身,怒目圆睁,仿若怒目金刚。
几步走到郝静面前,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什么?名誉?你看看城外,那么多无辜百姓惨死在他们的刀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家园被焚毁,亲人被杀害,他们可曾讲过什么名誉?可曾对大明的百姓有过一丝怜悯和仁慈?如今我们身处这生死存亡之境,若还拘泥于这虚无缥缈的名誉,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百姓,如何保卫我们的家园?我可不在乎这所谓的名誉,我只知道,若不采取极端手段,我们都将成为清军的刀下亡魂,大明也将危在旦夕!”
郝静被李云的气势所震慑,脸上露出一丝惭色,仿若犯错的孩童。
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营帐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他将领们也都神情严肃,他们深知李云所言非虚。
在这残酷的战争面前,任何手段都需考虑,只为了那一丝胜利的曙光和生存的希望。
不多时,在清军驻军水源的上头,悄然出现了几个身影。
他们身着普通村民的粗布衣裳,脸上带着刻意涂抹的尘土。
看似朴实憨厚,实则目光坚定而机警,正是李云精心挑选并乔装打扮后的得力手下。
只见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水源,动作迅速而沉稳,仿若暗夜幽灵。
将一箱又一箱的毒粉倒入那清澈的水流之中。
这些毒粉是经过特殊调配的,具有极强的溶解性,能够在短时间内均匀地扩散在水中,无色无味,难以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