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安南的朝堂上,黎宜民也得到了大明军队的部署情报。
他大惊失色,在朝堂上来回踱步,焦急地说道:
“这大明皇帝好生厉害,居然想到海陆夹击。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一位大臣上前说道:
“陛下,那大明水师来势汹汹,我海防和清化恐难抵挡。而北面阎震的大军更是兵强马壮,陛下,我们要早做打算啊。”
黎宜民皱着眉头,心中十分慌乱:
“朕原以为他们只会从北面进攻,没想到还有水师。朕之前的备战多是针对北面的陆军,这沿海防御尚未完善,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位大臣建议道:
“陛下,我们可先加强海防和清化的防御,从各地调兵增援。同时,在北部山地设下重重陷阱,利用地形优势阻挡阎震的大军。”
黎宜民咬咬牙,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传朕旨意,各地军队迅速向海防、清化和北部山地集结,务必抵挡大明的进攻。”
……
阎震这边,大军犹如一条蜿蜒无尽的钢铁洪流,浩浩荡荡地开始朝着安南境内缓缓进发。那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盔甲与兵器的碰撞声,仿佛是大地发出的低沉怒吼,奏响了战争的序曲。
中路大军在阎震的亲自率领下,阵容严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阎震身骑一匹毛色鲜亮如同火焰燃烧的高头大马,马身上的鬃毛随风飘舞,如同烈烈旌旗。阎震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宛如实质般锐利,好似能穿透眼前那重重叠叠的山川河流,直达安南的腹地。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对将士们喊道:
“将士们啊,陛下的深切信任,如同那高悬于天际的烈日,炽热而庄重,万千百姓的殷切期待,就像这脚下广袤大地的厚重承载,此刻皆沉甸甸地系于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
此去安南,路途之中必然充满艰难险阻,高山密林犹如巨兽的獠牙,险滩恶水恰似恶魔的陷阱,还有那虎视眈眈的安南敌军,如同暗处潜伏的饿狼。
但我们是谁?我们是大明的勇士,是从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的精锐。我们的脊梁,如同大明的万里长城一般坚不可摧,我们的热血,比那燃烧的烽火更加滚烫。我们岂会畏惧那区区安南?我们要让安南人彻彻底底地知道,冒犯我大明天威,将会是怎样的悲惨下场。”
将士们热血沸腾,一张张坚毅的面庞涨得通红,双目之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他们齐声高呼:
“杀!杀!杀!”
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震天动地,在连绵的山谷间不断回荡。声波所及之处,惊起一群群飞鸟,它们仓惶地扑腾着翅膀,遮天蔽日,发出阵阵惊慌的鸣叫,仿佛也被这人间的杀伐之气所震慑。
当阎震所在的中路大军正在行进之时,周围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诡异。
原本静谧的树林,像是被一层阴霾所笼罩,那茂密的枝叶间似乎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透着阴森的寒意。
突然,安南的小股部队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开始了他们的骚扰。
这些安南士兵极为狡猾,他们身穿斑驳的迷彩服饰,与树林的环境巧妙融合。他们藏身于茂密的树林之中,借助树木的掩护,不时地射出冷箭。那箭尖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朝着明军呼啸而来。箭身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像是恶魔的低语。
明军的士兵们一时有些慌乱,队伍中开始出现些许骚动。有些士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脚步也不自觉地有些踉跄。阎震却镇定自若,犹如狂风中的青松,纹丝不动。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凛凛寒光,那光芒好似能斩断世间的一切邪恶。他声如洪钟般大声喊道:
“不要乱!全体将士听令,盾牌手在前,迅速列阵,形成一道铜墙铁壁。”
盾牌手们听到命令,立刻迈着整齐而坚定的步伐,快速向前。他们皆是身强体壮的勇士,手臂肌肉贲张,如同坚硬的岩石。他们高高举起手中的盾牌,那盾牌由厚实的牛皮和精铁打造而成,上面刻着各种神秘的纹路,仿佛蕴含着古老的力量。盾牌相互衔接,紧密无间,宛如一条巨大的钢铁鳞片组成的长龙,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每一面盾牌都承受着阳光的洗礼,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光泽,在阳光下闪烁着坚定与无畏。
“弓弩手准备反击,莫要放过那些藏头露尾的安南鼠辈。” 阎震继续大声下令。
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