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必定有什么好事降临。
于是,他连忙向前一步,说道:“陛下,臣就是李浩。”
朱锐眼神一凛:“给朕捆了!”。
李浩吓得大惊失色,他满脸惊恐地喊道:
“陛下,臣冤枉啊!臣不知犯了何罪,为何要捆臣?”
朱锐冷哼一声,说道:“你还敢喊冤?来人,把那位李公子给朕带进来。”
很快,李公子被带了进来。
当李公子得知朱锐就是天子时,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一眼看到被捆着的叔父李浩,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自己这次惹了大祸。
朱锐怒视着李公子,说道:“你来说,你叔父都做了些什么?”
李公子吓得连忙磕头,他颤抖着说道:
“陛下,都是叔父让我这么干的。我们多收的马匹都被我们贱卖给了女真和瓦剌。”
李浩一听,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愤怒地瞪着李公子,说道:
“你这个逆子,竟敢胡说八道。”
朱锐冷笑道:“哼,到了现在还不承认?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吗?”
李浩见事情已经败露,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罪责。
但他还是不甘心,他试图为自己辩解:
“陛下,臣一时糊涂,求陛下饶臣一命。”
朱锐说道:“饶你一命?你可知你犯下的罪行有多重?你身为通判,不但不为百姓谋福祉,反而勾结侄子,贪污受贿,出卖朝廷利益。你罪不可赦!”
此时,知府张桐在一旁,心中惊恐万分。
他看着被捆着的李浩,眼神中充满了慌乱。
他暗暗思忖:“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李浩把我也供出来,那我岂不是也难逃一死?”
张桐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朱锐的目光突然转向张桐,那眼神如同利剑一般,让张桐心中一凛。
朱锐缓缓说道:“张桐,你可知李浩所犯何罪?”
张桐心中慌乱无比,但他强作镇定,连忙跪地磕头,说道:
“陛下,臣不知。臣一直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对李浩之事毫不知情。”
朱锐冷笑一声,说道:“毫不知情?你以为朕会相信吗?”
张桐心中越发紧张,他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说道:“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丝毫违法之事。请陛下明察。”
朱锐怒视着张桐,说道:
“好一个忠心耿耿。那你告诉朕,通州府的马匹为何会被贱卖给女真和瓦剌?”
张桐心中一慌,支支吾吾地说道:
“陛下,此事…… 此事臣确实不知啊。或许是李浩一人所为,臣真的不知情。”
朱锐看着张桐那慌张的模样,心中更加愤怒。
他说道:“到了现在,你还在狡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朱锐又看向李浩,说道:
“李浩,你若想活命,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招来。否则,你和你的家人都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李浩心中一阵挣扎,他知道,如果揭发其他同党,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如果不揭发,自己必死无疑。
在朱锐的威慑下,他终于下定决心。
他颤抖着说道:“陛下,知府张桐、同知余敏及知事王洋皆参与了此事。他们每年皆分得数十万两白银。其中知府张桐二十万两、同知余敏十万两及知事王洋五万两。而臣和侄子每年共分得十五万两。”
张桐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愤怒地瞪着李浩,说道:“李浩,你这个叛徒,竟敢污蔑本官。陛下,李浩这是为了脱罪,胡乱攀咬。臣等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朱锐怒视着张桐,说道:“你还敢狡辩?当朕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张桐强作镇定,说道:“陛下,臣等为官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为百姓谋福。李浩这是污蔑,陛下不可轻信。”
朱锐冷笑道:“好一个兢兢业业。那你说说,这些年你为百姓做了哪些实事?”
张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他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