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章瑁和吴刚的队伍在黑暗中疾驰。
章瑁骑在马上,目光坚毅,心中思绪翻涌:“此次行动关乎全局成败,绝不能有失,我定要不负都督的信任。兄弟们跟我来,加快速度!务必要在天亮之前抵达哲陈部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吴刚则在队伍中一边快马加鞭,一边默默检查着火铳装备,心中满是紧张:“这一战必定艰险万分,这火铳虽厉害,但战场上瞬息万变,一旦火铳出故障,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他们即将逼近哲陈部族之时,前方突然冒出一队建州女真的巡逻兵。
巡逻兵发现他们后,立刻吹响了尖锐的号角。
章瑁脸色骤变,声嘶力竭地大喊:
“快!冲过去!绝不能让他们发出警报!”
五千铁骑如汹涌潮水般冲向巡逻兵。
吴刚也迅速指挥火铳骑兵,开始射击。
火铳骑兵们动作娴熟地举起火铳,食指稳稳地扣在扳机上,“砰砰砰”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打破了夜空的寂静,枪口迸射出明亮的火光,如同夜空中乍现的耀眼闪电。
那一颗颗炽热的弹丸像愤怒的黄蜂般呼啸而出,巡逻兵们在火铳的猛烈攻击下纷纷倒地。
然而,还是有一名巡逻兵吹响了最后的警报。
此时的哲陈部族内,经过一整夜尽情的欢聚。
篝火已然渐渐熄灭,只剩下缕缕青烟袅袅升起,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热闹与欢乐。
女真人们有的在帐篷中酣然入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有的相互依偎着,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似乎还沉浸在节日的氛围之中。孩子们在睡梦中不时地嘟囔几句,那稚嫩的声音为这祥和的氛围增添了一丝纯真。
整个女真部族仿佛被一层宁静的氛围所笼罩。
帐篷在晨光中静静地伫立着,兽皮和彩羽装饰在微风中偶尔轻轻飘动,发出细微的声响。那些祭祀用的物品也安静地摆放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次的节日庆典。
在这祥和宁静之中,没有人察觉到危险正悄悄临近,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异常平静的海面。
但警报声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
从睡梦中惊醒的建州女真士兵们,有的衣衫不整,胡乱地披着战甲;有的睡眼惺忪,还在揉着眼睛,但听到警报后,纷纷抓起武器,惊慌失措地冲出帐篷。
那些帐篷被慌乱的士兵们撞得东倒西歪,有些甚至直接被踩在了脚下,帐篷的支架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
有些士兵在奔跑中被绊倒,摔得灰头土脸,但他们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就冲向战场。
章瑁咬着牙,面露狠色:
“糟了,我们被发现了。现在只能强攻了,兄弟们,跟我冲!”
吴刚则冷静地说道:
“将军,事已至此,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五千铁骑和一千火铳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冲向了哲陈部族的大本营。
建州女真的士兵们也纷纷拿起武器,开始顽强抵抗。
战斗瞬间进入了白热化。
吴刚率领火铳骑兵冲在队伍前方,不断地射击。
火铳骑兵们以极快的速度装填弹药,他们的动作如同机械般精准而迅速,每一次射击都让火铳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火铳的威力巨大无比,那些弹丸打到建州女真的士兵身上,有的直接穿透了他们的护甲,在身体上打出碗口大的血洞,那血洞边缘的皮肉外翻,鲜血如喷泉般汩汩涌出;有的则击中了他们手中的武器,
将武器打得粉碎,断裂的金属碎片四处飞溅,有的划伤了旁边士兵的脸颊,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建州女真的士兵们成片地倒下,他们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但建州女真人数众多,他们很快就组织起了反击。
一名建州女真的将领站在高处,声嘶力竭地大喊:
“不要怕!他们人少,给我杀!”
章瑁在队伍中左冲右突,他手中的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那大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是死神在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当他的大刀砍在敌人身上时,那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有些敌人被他一刀砍成了两半,内脏和肠子流了一地,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压力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