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循带领着众人赶往望江县和太湖县的路上。
却不曾想,望江县此时却发生了一场惊天大事。
……
除了县令外,县丞、主簿及数名衙役竟被活活烧死在县衙。
熊熊大火吞噬了县衙的建筑,黑烟滚滚直冲云霄。
那惨烈的景象,让人胆战心惊。
不仅如此,县衙里多年积累的账簿也统统被烧毁,纸张在火焰中化为灰烬,仿佛那些曾经记录着的秘密也随着大火一同消失。
原来,当时县衙被县里几个富商大户雇佣的上百名打手包围了。
那是一个阴沉的日子,天空中乌云密布,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县衙外的广场上,那些打手一个个面目狰狞,手持火把与棍棒,气势汹汹地将县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县丞怒目圆睁,几步冲到县衙门口,手指着那群打手,大声呵斥道: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竟敢围困县衙!”
说话间,他的手臂在空中用力地挥舞着,仿佛要将这群恶徒驱散。
一个为首的打手冷笑着,歪着脑袋,斜睨着县丞,
“哼,识相的就把账簿都交出来,否则今天就让你们葬身火海。”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火把,火光在他那凶狠的脸上摇曳。
此时,风似乎更大了,吹得火把上的火苗呼呼作响。
主簿颤抖着身体,紧咬牙关,向前迈了一小步,说道:
“你们这是无法无天,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的声音虽有些颤抖,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
打手们却丝毫不惧,其中一个打手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扬起手中的棍棒,叫嚣道:
“朝廷?等朝廷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我们家老爷说了,只要你们交出账簿,就饶你们一命。”
县丞挺直了脊梁,怒视着这群打手,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们身为朝廷命官,岂能与你们同流合污。”
说着,他握紧了拳头,仿佛做好了与恶徒们抗争到底的准备。
打手们见威逼不成,便恼羞成怒。
为首的打手眼睛一瞪,恶狠狠地一挥手,大喊道:
“给我烧!”
瞬间,无数火把被扔向县衙。
火焰迅速蔓延开来,木质的建筑很快就被大火吞噬。
那火舌仿佛恶魔的触手,疯狂地舞动着。
县丞、主簿和衙役们想要救火,却被打手们拦住。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火越来越旺,自己却无能为力。
一些衙役愤怒地挣扎着,试图冲过去灭火,但被打手们用棍棒狠狠地打了回去。县丞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大声咒骂着这些恶徒。
主簿则惊恐地看着四周的大火,身体微微颤抖着。
惨叫声、呼救声在火海中回荡,但打手们却无动于衷,他们站在外面,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此时,风助火势,火借风威,整个县衙仿佛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
很快,陈循在便得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他怒不可遏。
他的脸色阴沉,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岂有此理!这些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他即刻带领着众人火速赶往望江县县衙。
一路上,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愤怒。
当他们到达望江县县衙时,县衙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黑色的残垣断壁,散发着刺鼻的焦味,仿佛在诉说着那场可怕的灾难。
陈循站在废墟前,久久不语。
他的心中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他首先下令将望江县县令控制起来,严加审问。
虽然县令在这场灾难中幸存下来,但他必然知道一些内情。
同时,他派遣手下的官员去调查那些富商大户的背景和行踪。
随后,当陈循他们一行人到达望江县周围的村庄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
这里的农田大部分被淹,一片汪洋。
水面上漂浮着被淹死的牲畜和庄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死去的人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陈循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疼痛不已。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