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无数个日夜的艰苦钻研之后,实验室里终于迎来了曙光。魏贞,这位坚韧不拔的研究者,双眼紧紧盯着手中那神奇的造物,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欣慰交织的光芒。那是一种类似麻却又有着独特质感的新纤维,它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潜力。魏贞轻轻抚摸着这新纤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坚韧,却又有着令人惊喜的柔软,这是他和他的团队心血的结晶,是无数次失败后绽放的胜利之花。
然而,这来之不易的成果在推广之路上却遭遇了如暴风雨般的重重阻碍。传统纺织原料供应商们得知新纤维诞生的消息后,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慌了神。他们深知,这新纤维一旦推广开来,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将打破现有的利益格局,让他们的财富之舟面临倾覆的危险。
其中,棉花供应商孙大麻子首当其冲。此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那狡黠的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贪婪的光。他在利益受损的恐惧驱使下,决定使出阴损的招数。他像一只在黑暗中穿梭的老鼠,在民间各个角落散布着恶毒的谣言:“这新纤维有毒啊,可千万别用,穿了用了这玩意儿会生病,搞不好还会要命呢!”他的声音在市井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毒刺一样,扎进了不明真相百姓的心。
在热闹的集市上,百姓们听闻这个消息后,顿时炸开了锅。一位老妇人满脸惊恐地拉着身边的人说道:“哎呀,这可咋办?我还想着给我孙子做身新衣裳呢,要是有毒可不得了。”旁边的年轻媳妇也惊慌失措地附和:“是啊,咱们可得小心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一时间,恐慌如同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原本对新纤维充满期待的氛围被彻底破坏。
朱锐在宫中得知这个消息后,龙颜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哼!这些奸商,为了一己私利,竟如此不择手段,扰乱民心。朕定不会轻饶!”他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在御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
“来人!”朱锐大声喊道,一名侍卫立刻进来。“传朕旨意,令刑部严查谣言源头,务必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同时,让太医院派医者对新纤维进行全面检验,不得有丝毫马虎。”侍卫领命而去。
太医院的医者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在专门的检验场所里,神情严肃地对新纤维进行着一道道精细的检验。一位老医者一边仔细观察着新纤维在各种试剂下的反应,一边喃喃自语:“哼,若这新纤维真有问题,老夫定能查出来,若是被人恶意中伤,也绝不能让它蒙冤。”其他医者也都全神贯注地忙碌着,各种检验仪器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场为真相而战的交响曲。
而在另一边,刑部的官员们也在紧锣密鼓地追查谣言的源头。他们通过明察暗访,询问了大量的百姓和商贩。在一家酒馆里,刑部的张捕头正和一位线人交谈。
“你确定是孙大麻子在背后搞鬼?”张捕头目光锐利地盯着线人。
线人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大人,小的确定。小的亲耳听到他和他的手下在商量怎么散布谣言呢。”
“好,你做得不错。若此事属实,少不了你的赏赐。”张捕头说道。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刑部终于确定了孙大麻子就是谣言的始作俑者。当官兵们出现在孙大麻子面前时,他还试图狡辩。
“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什么都没干啊。”孙大麻子满脸惊恐,但仍强装镇定。
张捕头冷笑一声:“哼,你还敢狡辩?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你在民间散布新纤维有毒的谣言,意图破坏新纤维的推广,扰乱社会秩序,罪大恶极!”说着,他拿出证据在孙大麻子眼前晃了晃。
孙大麻子看到证据,顿时瘫软在地,口中不停地求饶:“大人,饶命啊!小的是一时糊涂啊。”
但刑部官员们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将他押走等候审判。
与此同时,为了彻底消除百姓的疑虑,朱锐决定在集市上举行一场盛大的展示活动。他下令将新纤维的制作过程完整地展示出来,让百姓们亲眼目睹新纤维是如何诞生的,同时宣传新纤维的优点。
集市上,人山人海。在一个搭建好的高台上,魏贞亲自带领着他的团队进行新纤维制作过程的演示。魏贞站在高台中央,大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近日大家可能听闻了一些关于新纤维的谣言,那些都是别有用心之人编造的谎言。今天,朕让我们在这里向大家展示新纤维的真实面貌。”
台下的百姓们纷纷伸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