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已两月有余。”
“真的吗?”朱锐闻言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眸之中满是惊喜与兴奋之色,“那真是太好了!你果真是朕的贤良皇后啊。”
朱锐兴奋地紧紧握住钱皇后的手,说道:“皇后,你务必要精心调养身体,为朕诞下皇子。”
钱皇后温柔地轻点臻首,应道:“臣妾定会如此,皇上请放宽心。”
“为何无人告知朕此事?太医院以及王先生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朱锐的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怒意。
钱皇后依旧温声细语道:“回禀皇上,您可莫要责怪他们,是臣妾特意吩咐他们不要透露的。臣妾想亲自当面向皇上禀报。”
“哈哈哈,朕不会怪你!朕又怎舍得责怪你呢?”朱锐大笑着,眼中满是浓情爱意,“朕期望你能为朕生下一个皇子。”言罢,他下了床,在床前不停地来回踱步,心中的喜悦之情简直难以抑制。
“对了,朕要对你们钱家予以加官进爵。”朱锐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郑重地凝视着钱皇后。
“朕深知,你父亲钱贵自太宗时期起就为我大明江山四处征战,立下了赫赫战功。可如今却还只是一个都督同知。朕决定封你父亲为安国候。”朱锐语气坚定地说道。
“臣妾多谢皇上隆恩,臣妾实乃受之有愧!”钱皇后突然跪倒在床榻之上,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朱锐赶忙扶起钱皇后,说道:“皇后,你无需如此,这皆是钱家应得的荣耀。”
“朕还要封你的两个弟弟,钱钦为宁威伯、钱钟为顺和伯。”
“皇上,您给我父亲封侯已然是浩荡皇恩了,可两个弟弟尚未为国家建立功勋,封伯爵着实不妥。”钱皇后急忙出言说道。
“他们的姐姐身为一国之母,如今又为朕怀有龙种,有何不可?朕倒要看看谁敢乱嚼舌根。”朱锐的语气不容置疑。
“明日朕便让人在奉天殿宣读旨意。”朱锐斩钉截铁地说道。
钱皇后感激涕零,朱锐心中有些不忍,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当夜,两人又缠绵了许久,而后才缓缓睡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奉天殿那高大的雕花窗户,在金砖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这庄严肃穆的朝堂。
朝堂之上,皇帝朱锐正襟危坐于御座之上,神色威严,目光缓缓扫过下方的群臣。
他微微转头,目光投向王振,轻轻一瞥,示意其开始宣读圣旨。
王振会意,缓缓将手中的圣旨展开,清了清嗓子,随后以洪亮而清晰的声音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运,御极天下,今有皇后钱氏,贤良淑德,温婉恭谨,恪尽皇后之责,为朕之贤内助。今闻皇后身怀龙种,此乃朕之皇室大喜,亦是我大明社稷之福祉。
钱氏一族,忠良清正,皇后之父钱贵,品行端方,多年来为朝廷社稷亦有默默奉献,今特册封钱贵为安国侯,享侯之尊荣,望其继续秉持忠义,为朕之股肱,为朝廷之栋梁。
皇后之弟钱钦,为人正直,英气不凡,特册封其为宁威伯,以彰其德。皇后之弟钱钟,谦逊有礼,才德兼备,特册封其为顺和伯。望钱钦、钱钟二人,不负朕恩,在其位,谋其职,为我大明之繁荣昌盛添砖加瓦。
钦此。
”
王振刚读完,两名御史张韬和韩峰却突然迈步而出。
张韬面容严肃,拱手行礼后朗声道:“皇上,臣等有话要说。钱贵封侯一事,虽可再作商议,但他那两个弟弟,既无战场立功之绩,又无安邦治国之功,毫无寸尺之功可言,如今却要封授伯爵之位,实在难以服众,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韩峰也紧接着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补充道:“皇上,自古以来,封赏皆应有据。无功而受禄,这于礼不合,于法不容,倘若如此随意封赏,恐会坏了朝廷的规矩和风气。”
朱锐听着他们的反对之言,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猛地一拍御座扶手,大声反驳道:“皇后为我大明怀上了龙种,这是天大的喜事,她的家人理应得到封赏。朕册封她的两个弟弟,难道有何不妥?朕身为天子,难道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随后,朱锐的目光转向了曹鼐、张辅和于谦。
曹鼐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上前一步缓缓说道:“皇上,此等事宜,确属皇家家事。陛下乃天下之主,自然有做主之权。”
张辅也微微颔首道:“皇上,臣深知皇家之事,自当尊重陛下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