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映照出一片庄严肃穆的氛围。朱锐身着龙袍,头戴冕旒,端坐在那威严无比的龙椅之上。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耀着睿智与果敢。此时,他正目光炯炯地向群臣阐述着一个足以改变大明命运的宏伟计划——以水泥、沥青铺路和发展新型交通工具。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在这殿堂之中不断地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响的晨钟暮鼓,振聋发聩:“交通畅达,则百业兴旺。朕意以新材铺路,造新奇之车、船,利国利民。此乃大明发展之关键,朕望众卿能与朕同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手,那手势仿佛是在描绘着一幅未来大明交通四通八达的繁荣画卷。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块巨石,朝堂上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御史大夫王严,此人一向保守古板,就像一棵深深扎根于旧传统的老树,难以撼动。他听闻朱锐的计划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中满是忧虑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陛下此举太过冒险,这祖宗之法传承至今,岂是说改就能改的?”想着,他便满脸忧虑地站了出来,向朱锐行了一礼。
“陛下,臣以为此举万万不可啊!”王严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满脸通红,显然是情绪激动,“此举耗费巨大,且惊扰百姓。我大明传承之官道、车马,足以满足需求,何必冒险为之?陛下,您要考虑到国家的稳定和百姓的疾苦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未知变革的恐惧。
吏部尚书孙礼也在一旁附和道:“陛下,国家财政多用于此,恐其他民生之事无力顾及。如今大明虽尚算繁荣,但各地仍有灾荒之患,百姓温饱尚未完全解决,若将大量钱财投入这交通革新,其他方面必将捉襟见肘啊。”孙礼的脸上满是担忧,他看向朱锐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劝谏的意味,双手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朝堂中的其他官员们听了王严和孙礼的话,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官员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有的官员则小声地和身边的人交谈着,不时地点头称是。整个朝堂就像是一锅煮沸的开水,嘈杂不堪。
首辅于谦站在群臣之中,眉头微皱。他心中深知朱锐的想法具有非凡的远见卓识,这是大明走向更辉煌未来的必经之路。然而,他也明白此刻局势紧张,自己不便过早地表明立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深邃,仿佛在权衡着利弊,思考着如何在合适的时机支持朱锐。
朱锐环视着群臣,看着他们脸上的疑虑和反对,心中虽有不悦,但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君,此时必须保持冷静和沉稳。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缓缓说道:“朕意已决,此事关乎大明国运,不可因小失大。朕并非不知耗费巨大,但如今世界在变,我大明若不与时俱进,必将落后于人。交通革新,虽有风险,但成功之后,带来的利益将不可估量。”他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其中蕴含的决心却如钢铁般坚硬。
这时,一位老臣站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说道:“陛下,老臣以为,革新交通,并非不可,但这水泥、沥青之物,我们从未用过,万一有毒有害,不仅百姓受苦,还会触怒上天啊!”
朱锐微微皱眉,耐心解释道:“爱卿有所不知,这水泥、沥青之物,朕已命人仔细研究,并无毒害。且朕会先进行小规模试验,确保万无一失。”
王严却不依不饶:“陛下,即便无毒,这修路之事,工程浩大,需要征调大量民夫,百姓本就劳作辛苦,这不是让他们雪上加霜吗?”
朱锐眼神一凛:“朕会合理安排,给予民夫足够的报酬,不会让他们白白辛劳。而且,这修路之举,长远来看,受益的还是百姓。”
孙礼又道:“陛下,那新型交通工具,若是百姓不会使用,岂不也是浪费?”
朱锐笑了笑:“爱卿,朕会安排专人教授百姓使用方法,就如同学习新的农耕之术一般,熟能生巧。”
尽管朱锐一一回应,但反对的声音依然此起彼伏。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陛下,臣等恳请您三思啊!”几位大臣一同跪地,齐声说道。
朱锐看着他们,心中有些无奈,但他的决心并未动摇。他站起身来,神色威严地说道:“朕理解众卿的担忧,但朕作为天子,要为大明的百年基业着想。交通革新之事,势在必行。朕会密切关注进展,确保不会出现各位所担心的问题。若有差池,朕愿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