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如何给大将军疗伤。”
很多话只能他们之间说,若让病患家属知道了恐怕要徒增烦恼。
毕竟之前的争吵明明白白告诉陈景铎,这家人也不是真的一条心,各怀鬼胎的事情多了。
“好,跟我来。“
着急时的秦岚做事反而比平时更快,再加上她习惯性的严谨,陈景铎和陈老很快被安排到附近的院子里,一个仆役都没有,足够安静,也足够隐秘。
陈景铎看向对方,“陈老,是不是真有法子?”
“法子是有,但要拼了命去救,拼的是谁的命?你我二人的。”
陈景铎不大明白,“是什么法子?”
“就是你日前研制的那味金疮药,只是药性太猛,且还没人试过。怎么着也不能让这种危在旦夕的病人去试,人家身份还不低,你不怕掉脑袋我可怕。”
这小老头有时候讲话也俏皮,但这时候说俏皮话却也遮掩不了艰难的选择。
陈景铎沉默了,要是秦岚在这估计得哭,但他不仅不能哭还得想个法子和说辞出来。
外头突然有脚步声,陈景铎看过去,是个眼熟的小姑娘,长得跟秦岚有些相似。
他灵光一闪,这不会就是秦岚所说的妹妹吧?
只见那小姑娘泪眼婆娑地驻足门口,就是不进来,但眼里明晃晃是想说点什么。
陈景铎过去,她也不躲闪,反而盯着陈景铎看。
“小姐,可是有事?”
“秦浮。”,她的名字。
陈景铎想起秦岚的嘱托,飞快在脑海里措辞,想着要说什么才能让秦浮忍住眼泪。
但他向来做不好这种事,张了张嘴愣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秦浮一看还以为是束手无策了,当即跌坐在地,捂着脸痛哭。